时肴被扛到一间屋子里,陈林把他放在床上锁了起来。
边锁还喃喃道:“那个臭‖女表‖子说的是真的吗,真的有人能躲过神的惩罚?”
小声嘀咕了几句他就离开了。
时肴在他关上门离开的刹那间,睁开眼观察着周围环境。
他动了动四肢,发现四肢全被捆在身下的手术床上,只能凭借着外力解开。
时肴艰难的抬起了点头,用目光搜寻着一切可以帮忙逃脱的东西。
虽然他可以选择大拇指脱臼的方法挣脱这个束缚。
但是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选择这个办法的。
在不清楚是否有危险的情况下,保持好战斗力,减少自我损伤,才是最明智的。
时肴只能从周围事物下手,离这张手术床最近的就是一辆小推车了,上面放着不同样式的瓶瓶罐罐。
仔细看着瓶子上的标签,时肴一时间冷汗不止。
不是,谁家正经医院会在这种小推车上放这种腐蚀性药品啊?
脱臼还是腐蚀,极限二选一。
但是这两种从根本上没有任何区别。
拇指脱臼所带来的疼痛还好说,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需要考虑脱臼之后手部用力的后遗症。
而用具有腐蚀性药品腐蚀手部的绑带,是很容易误伤手腕的。
这两种办法总的来说都是得不偿失,除非他罔顾谢瑶儿的警示,使用异能强行破锁。
但是碍于敌暗我明的情况,恐怕他前一秒刚使用异能,下一秒就被抹杀了。
时肴一下子陷入僵局。
“吱丫——”
门被一个陌生人推开,时肴在听到的瞬间放平呼吸,闭上了眼。
敌人?还是,队友?一切都是未知,时肴只能通过来者走路声音的轻微特征来判断一些基本的信息。
脚步声在手术床前伫立一会又远去,停在了一个角落后,一声清脆的拔插销的声音出现。
脚步声再次逼近,停在一旁没有离去。
如实质的目光像把开过刃的刀子悬在头上,时肴一时间冷汗直冒。他不知道这个人想要干什么,也不知道这个人是敌是友。
灰蓝色微不可察的从指尖冒出,拧成一根细小的丝线,一端悄悄缠在的来者的脚脖,另一端蓄势待发,准备好割开绑带。
如果事情发展走向更坏的方向,他会选择用“意外”来掩饰异能的使用。
虽然具有一定的风险,但无疑是目前来看的优解。
下一秒,男人的动作超出了时肴的意料。
没有冷兵器攻击所带来的直觉,男人只是弯下腰,伏在时肴耳边轻声说着。
“你好,虽然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但我还是想诚恳的说一句,我们亲爱的化学小天才,你的演技糟糕透了”。说完便直起身,笑盈盈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