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眼看着所剩不多,他却没有罢手的意思,大师姐连忙叫停。
从风像上次奕君子中毒一样,摸摸青烟的心口和四肢,又按了按肚子。
“不是飞天露花毒蕈。”
的确不是,就算是飞天也无须脱这么多。
难道是想借机占烟烟便宜?
大师姐腹诽,怀疑地瞅着他。
她们替奕君子检查也不过敞开了领口,他倒好,真是干脆。
这次大师姐真是错怪了,从风只想快些找出青烟昏睡的原因。
他担心得要命,哪里有什么旖旎的心思。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从风看向大师姐。
两人关系不错,青烟这样她却极为淡定,一点也不在意,很不正常。
“她中了微醺。”大师姐淡淡开口,“应该说我们都中了微醺。”
“微醺?”从风觉得耳熟,一时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你为什么不早说?”
到底是什么东西,他自己的身体竟完全察觉不出异常。
“不可避免又无关紧要,何必要说?”大师姐反问。
“微醺充斥在整个境域之中,无色无味,能让人完全放松,也没有危害。”
“没有危害我师父为什么会昏睡?”
“我说过了,她明日就会醒。”大师姐哼了一声。
泥人都有三分土气,她也是有脾气的人,从风几番语气恶劣,她就不再搭理,变出蒲团看书了。
夜深人静。
厚实的皮毛里突然伸出一只手。
纤细白皙的手指抓着月牙色的腰带扯了扯,发现扯不动,有些撒气似的用力丢开。
从风盯着自己的腰带先是一愣,垂眸看向没有睁开眼睛的人,疑惑地望向大师姐。
大师姐耸耸肩,表示她不清楚。
那只手还在作乱,往上一顿乱蹭乱抓,好像在摸索一般,最后还钻了进去。
小手在外头吹了风,冰冰凉,贴到从风胸口,冻得他一个机灵,心底狠狠一颤。
睡着了还这么不安分。
从风抓着她的手放回皮毛毯里,温柔的眼神能让人溺毙其中。
青烟似乎不高兴了,嗯啊一声推开毯子,又开始乱摸。
也不知是梦见了什么,非要去拉扯从风的衣服。
若是从风阻拦,她便嗯嗯啊啊发出不满的声音。
她的动作滑溜,走位清奇,从风又不舍得动真格,根本拿她没辙,最后只好随她去。
到底他是不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