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夫人没回答，而是带她去衣帽间。

满眼的珠宝首饰，衣服包包。

虞可薇贼眼瞬间明亮。

顾老夫人却说，“这些都是浮云，蛮蛮看这个。”

她用虞可薇的生日打开保险柜。

厚厚一摞的房本，还有金条，存折——

“奶奶这些——”

顾老夫人怜爱抚抚她脑袋，“都是给蛮蛮的。”

“虞家那两个东西有眼不识金镶玉，我们蛮蛮是世界上最好的宝贝，值得拥有一切。”

虞可薇被金钱冲昏的双眸凝滞。

顾老夫人.......

转瞬她便抱住了，老夫人身上的檀香让人很安心，好像奶奶——

“不管是谁都不能伤害蛮蛮，我亲孙子也不行。”顾老夫人拍拍女孩的背，“蛮蛮别怕，奶奶在呢。”

这一刻虞可薇仿佛奶奶还在自己身边。

脸上的泪悄无声息。

她摸了把，是原身的情绪。

“奶奶你放心，我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虞可薇保证道。

顾老夫人笑笑，“好，奶奶相信蛮蛮。”

“工作辛不辛苦啊？怎么哭了？”

顾老夫人心疼不得了，拿起柜子里的爱马仕丝巾替她擦泪。

她呜咽，“奶奶别用这个，贵。”

叩叩叩——

门被推开，是顾宴之。

“你不是陪你爷爷下棋吗？”顾老夫人不悦道。

“司年陪着呢。”

顾宴之低头看媳妇眼眶红红的，“奶奶您怎么把她惹哭了？”

“还不是你！”

顾老夫人看孙子哪都不顺眼，“趁着人多我带蛮蛮下去走走，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家多了个亲孙女。”

顾宴之剑眉轻蹙，“我爸有私生女？”

顾家家风出了名的严谨。

顾老夫人瞪了他一眼，“胡说什么？既然你跟蛮蛮有缘无份，那我就只能收蛮蛮做孙女了。”

“有缘无份？孙、女？”顾宴之危险的眼神望向虞可薇要解释。

“宴会快开始了，奶奶要回去换身衣服，蛮蛮一会到奶奶身边来。”顾老夫人叮嘱道。

吱呀。

门一关上，衣帽间的气氛就很磨人。

“蛮蛮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有情人会变兄妹吗？”

顾宴之步步紧逼。

虞可薇脚边把保险柜踹上门。

“我们本来就不是那种关系。”

顾宴之舔舔嘴唇哦了声，嗓音沉沉，“睡都睡了，结果在蛮蛮心里我还是个局外人是吗？”

这话说的虞可薇面红耳赤。

“那不是帮你治病吗？”她正气凛然道。

顾宴之弯腰将她压在玻璃展柜上，虞可薇眯了眯眼，“我的腹肌，人鱼线也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