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个问话惊得所有人都看向他。

女人先是惊讶，随后提高语调反驳，“哈哈，笑话，都过去五年了，现在你说你们抓错人了？我就是海蜇。想什么呢？”

廉丰注意到女人细微的表情变化，“或者说，你是海蜇，但不是我们要抓的那个。”

两个？

秦洋猛地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女人。

当年海蜇还没有被捕的时候，他们俩是打交道最多的。

他不可能会认错。

“二爷！”

秦洋抿唇。

“你就是传说中的二爷？”海蜇听到了这句称呼，随后闭上眼睛回避廉丰的视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二爷！

在他们道上是闻之色变的词，从来没有人能在他面前撒谎，他知道所有人的秘密。

在五年前，就流传着一句话，宁肯对阵一支军队，也不愿意遇到一个二爷。

“你自己想想，想好了随时能说。”

廉丰不逼她。

“好了，我们走吧。”

揽住苏凝儿的肩膀朝外面走去。

苏凝儿回头，眼神里都是好奇。

海蜇也同样看着苏凝儿，眼睛里是复杂的神色。

出了监牢重新落锁之后，廉丰吩咐秦洋。

“从现在开始，这个人严加看管。提防她寻短见。”

那么想死，想结束自己生命的人，在发现她的秘密守不住的时候，不一定会做什么事情了。

“是。”秦洋应下，他此行的主要目的之一也是关于“海蜇”的。

“二爷怎么能确定她……是假的。”

秦洋实在是好奇。

廉丰双手背在身后，“其实，上次跟天琊花谢聊过之后就开始有这个想法。”

“她当年落网有很多疑点没有解释。如果，她是假的……”

停顿没有说话。

“如果她是假的，那么当年很多不合理的情况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追击的时候还打伤他的手下，转眼就扔抢投降？

这么极端的行为模式，就像是两个人一样。

等等。

两个人？

秦洋顺着思路往下说，越说越心惊，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

“可是我见过海蜇，她长的就是……双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