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启帆顿时笑了,“是吗?看来秦哥只是对我小气,连杯茶都舍不得给我喝。”语气里是佯装的委屈,眼神却揶揄地瞟向秦啬。
这明显是句玩笑,司机透过后视镜悄悄观察老板的神色——好像有点生气,又好像不是。
秦啬一向给人的感觉是有些冷淡、高傲,但也并非目中无人,他对谁似乎都这样。若即若离,没人猜得透他的心思。
尽管江启帆只第二次出现,司机却敏锐地察觉到这两人之间的气氛不一般。
他没再接话,默默开车。
秦啬姿态放松,交叠起双腿,双手环在胸前,这个动作无意间凸显了西装之下饱满的线条。
他微微一笑,“想喝我茶的人,排队都能排到巴黎去了,家里自然没存货。怎么,江影帝也要排队吗?”
江启帆表情一敛,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当然排。”
秦啬悠悠看着对方铁青的脸色,心里有些得意,又轻飘飘地补了一句:“等排到你,恐怕家里又没茶了。”
江启帆低笑一声,面色晦暗不明:“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喝上茶。”
陈潜照例等在电梯门口,准备向秦啬汇报今日的工作安排。这是他作为总裁助理每天的第一项任务。
只是今天,秦啬身后还跟着江启帆,这个自从那次在启云阁相遇后,就仿佛阴魂不散的男人。
但是只要秦啬允许,身为助理的他根本就无权对总裁身边的人多说什么。
江启帆自来熟般地跟着秦啬进了办公室,那道磨砂玻璃门被他随手关上,将陈潜隔在门外。
他只能从门缝闭合前的最后一瞬,短暂捕捉到秦啬的背影。
凭什么江启帆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这样黏在秦啬身边?
为什么自己不是生于富贵之家?
即便在旁人眼中他已算人中龙凤,可没有显赫的家世,又怎么配得上秦啬?
如果秦啬能从高悬的云端坠落就好了。那样,他就能把他藏起来,关起来。
让这轮明月,从此只落在他一个人的怀里,只照他一个人。
陈潜死死地盯着那扇隔绝了他的玻璃门,直到有人从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恍然回神。
"早啊,陈哥。”
陈潜转过身,脸上已恢复一贯的微笑:“早。”他缓步走回工位,如常开始一天的工作。
“还有三十分钟。”玻璃门一关,秦啬就听见江启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什么?”秦啬迈向办公桌的脚步一顿,有些疑惑。
刚才在车上,江启帆虽一时脸色铁青,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
对于江启帆一路跟来的行为,秦啬其实并不太在意。他心想,等烦了再赶人也不迟。
江启帆扫视了一圈,目光锁定休息室的位置,随即突然将秦啬一把扛起。
扛着一个成年男人,他却显得毫不费力,呼吸平稳的像在散步,“赶在你开会前解决。”
天旋地转之间,秦啬回神时,已被摔在休息室的床上。
他撑起身:“你要做什么?”
江启帆扯了扯嘴角,一把扯松秦啬系好的领带,“插队。”
他用领带将秦啬的双手缚紧,终于露出獠牙。秦啬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方才在车上的话,是真的刺激到了对方。
江启帆看似平静的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浪潮,但秦啬仍不愿示弱:“我警告你,你这是是性骚扰。”
江启手下动作未停,淡淡点头:“我不只要性骚扰,还要**你。”
秦啬显然没料到对方竟能如此无耻,甚至将违法犯罪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他凤眼微睁:“江启帆,你敢?”
一手重重拍下,那里霎时泛红。
这带侮辱性的动作让秦啬一怔,随之而来的愤怒与诡异的感觉。
秦啬开始剧烈挣扎,胸膛急促起伏,屈膝就要踹向对方腹部,却被江启帆有力的手中途拦下。
“滚开!”秦啬眼眶发红。
江启帆用腿固定他的双膝,牢牢压实在床,“配合一点,还能速战速决。”
“唔!”秦啬被缚的双手用力拉扯江启帆的头发,对方却似毫无痛觉,仍是肆意啃咬。
“江启帆!你混蛋!”
拉扯的双手逐渐脱力,秦啬不自觉地挺起匈。
然而就在这时,江启帆却忽然停下。
秦啬迷/离泛红的脸庞露出几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