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该说了吧?”
秦天丢掉牙齿后笑呵呵的说。
“你,你……”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话音未落,秦天又拔了一颗牙齿出来。
霎时,仓库里头发出一道杀猪般的惨嚎声,声音听在胖子等人耳中,仿如针在钻刺着心脏,特难受。
“说,还是不说?”
秦天在问道。
“大,大,大哥,不是我不说,是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我只是一个送货的……”
轰!
秦天一拳打在了猴子额头上,猴子当场晕了过去。
接着,秦天又走到狼哥面前,笑呵呵的说:“他说他是一个送货的。意思就是说你才是主事的,不想和他一样的,爽快点!”
“哼!”狼哥依然闭口不言。
“哟?你手下全都吓晕了,你倒是有几分骨气。好,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几分骨气?”
说完,秦天就用钳子把狼哥的大拇指指甲一整块的卸下来,疼得狼哥整张脸都扭曲起来,可狼哥还是没有开口。
“嗯?还真有一分骨气啊?我喜欢,接着来,还有九个呢!”
果然。
秦天接着又将狼哥的食指甲整块卸下来,疼的狼哥整张脸都发青,可狼哥还是闭嘴不招。
对此,秦天也不废话,继续卸指甲,狼哥依然如旧。
连续卸掉了五块后,狼哥终于撑不住了。
尼玛卸指甲真不是人可以忍受的,实在是太难受了,狼哥虽很讲江湖规矩,可在苦刑面前,还是抗不下去。
“别,别,别卸了,我招!”
砰!
秦天随手扔掉了钳子,坐回到椅子上,一脸笑呵呵的说:“早说不就完了,何必受这大的罪呢?”
狼哥休息了五分钟后才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个清二楚。
“这么说,你认识一个可以将原材料用一定比例融合,以假乱真的人?”
秦天眯起双眼问道。
“对!”
“他在哪?”
“在九江城市中心的一家学校里当化学老师!”
狼哥回道。
“哦?我怎么觉得听起来有点像美剧里的绝品毒医呢?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大哥,我的小命都在您手上,我怎么会骗您?”
“带我去!”
……
半个小时后,秦天和狼哥来到了九江城城东一座学校。
“向荣中学?”秦天转过头看了眼狼哥:“名字取得倒不错。走,我们进去看看!”
“好的!”狼哥立即给那人打了个电话,那人迅地给门卫打了个电话,秦天和狼哥很顺利的就进入了向荣中学。
很快,狼哥就轻车驾熟的把秦天带到一栋实验教学楼下。
按照以前的规矩,狼哥又给那人打了个电话,随后就引着秦天朝实验大楼六楼走去。
五分钟后,二人来到六楼最边上的男洗手间。
刚进来,就有一名年约四十的中年男子站在床边抽着烟。
“老任,我来了!”
“他是谁?”老任问道。
秦天从一进门开始就已从老任身上察觉出一种非普通人应该有的气质,一句废话也没说,直接抓了过。
老任没想到秦天一进来就动手,有点措手不及,正要还击,可人还没动,他就感觉到呼吸有点不畅,整张脸迅地发白起来。
过了五秒,秦天才松开手来,将老任按在墙壁上,说:“不想死的,赶紧说,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