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事儿了,你走吧。”
“走哪儿去啊?”邹喻妈妈在外面问道。
邹喻说:“不去哪里,我先去洗澡了。”
“你在家里住?”男人有些惊讶。
“对,住两天。”邹喻点头。
“快去吧,洗完了妈妈再给你弄个宵夜吃。”女人到现在都还在笑着,邹喻实在是太久没回来了。
男人看着邹喻走出书房,他说:“邹喻就跟突然长大了一样,真是稀奇。”
邹喻妈妈说:“那多好啊,是好事。”
邹喻在家里当了两天的“小废物”,每天就是吃饭、玩手机、看电视、睡觉,然后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29号的晚上,他叫上谷逍一起去了他自己住的那个家。
俩人静静地等着十一点半的到来,说是静静,其实谁心里都不淡定。
他们就是不说话,一个在屋里走来走去,一个在沙发上坐着抖腿。
谷逍叫停了邹喻,“你别走了,我看着头晕。”
“坐着我更焦虑,你还说我呢,你抖个什么。”
“我这是本能反应,从小就这样。”
十一点半一到,邹喻的手机就振了一下,陶柏水来自过去的信发过来了。
“发过来了。”邹喻说。
“和上次是一样的吗?”谷逍立马站起来走了过去。
邹喻很快看完,说道:“一样。”
“那就说明猜想成立了,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吗?”
邹喻又开始走来走去,“没有,我现在就是很烦躁,上次明明还会犯困的。”
“一点困意都没有?你是不是太紧张了?”谷逍纳闷了,“不应该啊,那你不睡觉是不是就回不去啊?”
“这样绝对不行。”邹喻把桌上的果盘腾空,拿起果盘递给了谷逍。
“打我头。”
“不是吧你……”谷逍说完就给了邹喻一下子,不带一丁点儿的犹豫,“怎么样,晕吗?”
邹喻被打一下子突然有点蒙,下意识就想发火,后一秒又想起来这是自己要求的。
“你是不是没吃饭?”
谷逍听完“哐当”又给他一下子,“你看我吃饱没?”
邹喻夺过果盘放回了桌上,“这东西不行,只能敲晕,不能敲昏,打在头上还疼。”
他在那儿一个人叨叨,谷逍则在客厅里寻着什么。
“这个好,你忍住了啊!”
一个挺大的东西砸到邹喻头上,他当下就觉得自己快闭眼了。
谷逍提着邹喻新买的一桶四斤重洗衣液,凑到邹喻跟前看了眼:“没事吧,你现在困了没?”
邹喻摸着后脑勺说:“你……”
“还能说话?”
谷逍提起洗衣液又是一下子,这次下手比前几次都要轻。
谷逍刚碰到他的头,邹喻就倒了下去。
他最后闭眼时还听见谷逍说:“你没事吧?”
邹喻心想:没事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