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理:“啊,洗手间应该是停水了,你还好吧!”
宫理嗅到了两种气味同时在房间门中蔓延。
一种是她闻过许多次的,甘灯西装与衬衫上的木制香味。
另一种则很陌生,像是苦咖啡的味道,深焙过还有些苦中微酸的感觉。
而后者的气味愈发浓烈,几乎要覆盖在整个房间门里,她有些茫然的走下楼,就看到甘灯后背颤抖不已,他喉咙中发出了低低的哀求声。
宫理放下箱子,想把他从地上拽起来。
甘灯双眼紧闭,体温升高,面颊上全是汗水,发丝贴在额头上,他咬紧牙关,只为了咽下那些暧|昧又可怜的声音,一言不发的摇着头。
宫理有些吓到了,她紧紧抱着他上半身,将他往床铺上拖:“你怎么了?是肋骨摔断了吗?还是——”
她低下头,就看到他的腺|体红胀着,而他一向笔挺的西装裤上,有一小块可疑的湿痕。
宫理若是在更早之前,还不懂发生了什么。
但刚刚在那家cb,她好奇心作祟,让那个穿着绵羊装的男性oga跟她讲解生理构造什么的,她当时只是想了解分化后会是什么样子……
但眼前甘灯的反应,还有那股应该是属于oga的信息素……
宫理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喃喃道:“你……是情|热期到了?”
甘灯只是紧闭着眼睛在她枕头上仰着脸,像是恨不得要死了一样苍白着滚烫着,一言不发。
宫理觉得不可置信,伸手就要去拽他西装裤。
甘灯不知道从哪儿挣扎出的一丝力气,瞪向她,眸中蓝光闪烁,命令道:“滚。”
他却没想到,宫理眼里明明也亮起了被他的能力命令后的淡蓝色光,动作却丝毫没停。
他惊愕,又说了一遍:“放手!”
宫理只是顿了顿,并没有听话。
甘灯震惊:“你不受能力控制……你一直都不受这能力——呃啊。”
宫理掐了一下他的腿:“什么能力?”
甘灯心里有种不可置信的如坠深渊。如果说宫理从来就不会被他命令,那他抚养她也没有用,宫理根本无法成为他手中的有用棋子!
而宫理也在思索,如果甘灯是oga……这就说得通了。他的很多选择,是出于对她命运的感同身受。
可这样的话,他养着她是要干嘛?是要把她当做筹码嫁出去吗?
宫理眉头紧皱,也犯浑起来,掰开了甘灯像白玻璃一样的手指。甘灯挣扎起来,几乎要被风衣缠住,他可能迷糊之中把宫理当成了图谋不轨的其他人,想要踢她,但残疾的那条腿却很难动弹。
挣扎中心跳更快,他自己也更难受了,甘灯呼吸急促到甚至发出一些哮喘般的气声,夹杂着宫理此前绝对想象不到的低吟。
宫理终于将他西装裤拽下来了,这才发现……里头的湿痕更晕开一大片,她也分不清自己是怎么想的,是不可置信还是想反向掌控他——她非要亲眼看到他秘密不可。
甘灯此刻的样子都不像他了,甚至拽起了枕头砸在她脑袋上,宫理这才发现,从来她都不敢多推搡或触碰的甘灯,其实力气远远比不上她——
她只是扣住了他的腿|根|部,用力一掐,他就疼得没办法反抗了。
宫理低下头去观察他,甘灯只觉得此情此景他要死过去了,咬着手背,嘴里只剩下半句话:“……我会杀了你。杀了你。”
他像白玻璃一样浅色的不止是手指。
而且他很瘦,也很脆弱,胯骨像是要从白绸一样的皮肤下支棱出来。
他如此滚烫又细腻,像是装了热水的瓷碗。
至于有一处在他紧绷的腰腹之下,甚至还会在她手中弹动。她有点爱不释手,甘灯却无力的推搡着她手腕,心里叫苦不迭。
宫理好奇心还没完,伸手戳了戳阴影之中,甘灯几乎是腰要弹起来,她皱眉道:“啊,你是不是尿|床了。我这儿都停水了,可没法洗床单。”
甘灯要昏死过去了:他明明是……
难以启齿的秘密被她如此粗鲁的误解,甘灯无力解释。
宫理还在嘟囔:“那别的地方都一样吗?oga从哪儿生孩子的啊?哎,你别咬我枕头,你跟我讲讲呀。之前腺|体的事儿,不都是你给我科普的嘛。”
甘灯额头青筋鼓起,在她蛮力的手指下像个弓箭射中击落的丹顶鹤。
而暴露的他的自卑之处还不止这一点,宫理的手按在了他因多年受伤和使用能力逐步萎缩的右腿上,道:“嗯?你这条腿好硬哦,真不好看啊。”
甘灯心沉下去,哑着嗓子道:“……别碰。”
宫理却以为这条腿不能碰,就是别的地方可以碰,又去对着生理知识源泉地研究起来,甚至因为甘灯挣扎的太厉害,她又伸手戳了几下,看他僵硬颤抖着无法反抗,她终于笑道:“原来,甘灯也能听话呀。”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