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沫抬眸看着他,“你管的有点多吧!
好,那我们换个问题,你……心里有我吗?刕无邪的声音中带了丝丝颤抖。
没有。阎沫的语气很淡漠。
我不信。刕无邪顿时便将自己的手附在了阎沫的心口处,问,“这里疼过吗?
为什么要疼?难不成你上次真给我下毒了?阎沫故意这么问他,因为阿霄那边已经在想办法给她研制解药了,这种时候,她才不会对眼前这个男人低头。
见她如此模样,刕无邪心底那最后一点理智也没有了,他一转身直接把阎沫甩到了的床上。
吴冥,你想干什么?阎沫挣扎着想要把这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给推下去。
东方阎沫,我要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心。
嘶啦~
你混蛋——
夜很长,阎沫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疼痛,她挣扎着,怒骂着,可无论她闹出多么大的动静,这个房间的门一直都是关着的,阎沫知道,是吴冥又设下结界了。
直到夜色褪去,天微破晓,房间内暧昧的缠绵终于停止了,看着身下还睁着眼睛的女人,刕无邪捏着她的下巴,声音中满是冷意,“告诉我,你的心疼吗?
其实不用阎沫回答,刕无邪就已经知道答案了,除了刚开始时的挣扎吵闹,到他进入她身体时,她除了疼的哼了一声后,其它时候,这个女人简直冷静的可怕,然而刕无邪就是想听听这个女人亲口说的话,那句能让他死心的话。
阎沫抬手挥掉他捏着自己的手,语气淡漠道,“让你失望了,它不疼。
那你疼吗?刕无邪又问。
阎沫轻轻勾了下嘴角,“你觉得我应不应该疼?吴冥,说实话,你的技术实在是不怎么样。
你……
刕无邪眼底布满了寒霜,他现在真想动手掐死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见他被气的不轻,阎沫终于将头转向一边,不再看他,同时嘴里却出声说了一句,“滚出去。
刕无邪咬着牙,起身穿上衣服,戴好面具,随即便翻窗离开了这个房间。
噗——
在他离开的那一刻,阎沫突然吐了一口血,她伸手捂住自己砰砰跳动的心脏,眼底闪过一抹痛色。吴冥,你到底是什么人?
早上,阎逸直接推开了自家老姐房间的门,紧接着就听砰的一声,阎逸出手接住了一个枕头,“姐,你干嘛?
一身红衣的阎沫在床边怒瞪着门口的少年,“你进来时不会敲门吗?要是手不会动,我不介意帮你剁了它。
阎逸抱着枕头,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阎沫,“姐,一大早的你发什么脾气,长这么大我进你屋就没敲过门。
来干嘛?阎沫瞪着他问。
叫你下楼吃饭啊!阿天他们都吃上了。
走吧!话落,阎沫抬脚就准备离开房间。
你等会儿。
不料,阎逸却突然拽住了她,同时伸手指向她的脖子,一脸奇怪道,“你脖子怎么了?
听他这么一说,阎沫下意识的伸手捂向自己的脖子,想起昨夜的荒唐事儿,阎沫垂下眼眸轻声道,“虫子咬的。
看着抬脚就走的姐姐,阎逸紧跟上问,“什么虫子,有没有毒啊?要不要让阿霄来给你看看?
阎沫随手从乾坤袋里拿出一个红色丝巾,下楼的时候已经把脖子上的痕迹给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