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舒宿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正七四仰八叉地趴在床边,脑子一片混沌,刚清醒点,昨晚昏睡过去的记忆犹如潮水般袭来。
他昨天好像跟个流氓似的缠着人家,还……吐到人家的身上去了。最后好像还是时意把他送回来。
他都不敢想昨天时意送他回来时是怎样的表情,不过转念一想,楞谁大晚上的被一通电话扰了清梦都不太好受。
他在寻思着要不要赔罪,就见手机铃声响起。
对面的声线一如既往的冷清,"清醒了?"
沈望舒大早上冷不丁的听到这样一声问候,心里别提有多慌了,忙狗腿子似的将手机贴着耳边说好话,"呃……不好意思啊,昨天晚上麻烦你了"
"要不,我今晚请你喝点小酒……算赔罪了?"
沈望舒虽然是个骚的不行的主,但要是真对上时意生气,火力绝对敌不过他。
对面沉默半晌,搞得沈望舒心里慌慌的。
"行",时意松口。
沈望舒如释重负,迅速挂断电话,一个翻身,从床侧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进卫生间,开始捯饬自己。
另一边的时意正居家办公,对家的公司依然有条不紊地运转,这让时意不得不早做准备。
今晚他想和沈望舒好好谈谈这个事情,即便真的如他的猜测,至少在对面倒台之前他手下的公司绝对不能出现任何问题。
他要早做准备,在没有找到明确的应对方案之前,筹备足够的资金是保证不出错的最简洁有效的途径,但他现在并不打算这么做。
晚上,沈望舒一早就开好了包厢,坐在卡座上等着这位对他"不离不弃"的朋友。
十月的天气连风都带着一丝凉意。时意穿着一件卡其色的风衣,穿过走廊,十分显眼。
他看了眼号码牌,推开门,跨步进入包厢。
沈望舒倒是上道的很,点的酒和小菜都是对着时意的未来来上的,好似专程赔罪似的。
不过时意也没真动气,毕竟要真有火,早八百年前就发了,还会让某人安安静静地坐这等他吗。
时意将风衣脱下,半垂在沙发上。黑色半高领的里衣,搭配着一条金色的项链,简单又不单调。
"哥,你来了啊",沈望舒站起身,边招呼他坐下,边倒酒。
时意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昨天和谁来喝酒的?"
一谈到这个沈望舒就有些不好意思,他有些尴尬地将酒推到时意面前,"没谁,就几个朋友"
谁让昨晚是时意将他送回来的呢,大晚上还麻烦别人,就算有点气受着也是应该的。
不然大晚上丢马路边可能也没人知道,再说了他怎么着也算是有几分姿色,万一被有心之人捡回家,上演一出霸王硬上弓也不是没有可能。
"以后少喝点,喝醉了还要人打电话给我跟找家长似的,丢脸"
"是是是,保证没有下次了",沈望舒拍着胸脯发誓。
"我这次找你是还有一件事",时意放下酒杯,双手交叉。
"什么?"
时意将事情原委跟他解释了一遍后,沈望舒立马拍板赞同。
既然需要流量,那必然要吸引人眼球,时意打算通过沈望舒找几个人有知名度的代言或者模特。
上流社会不缺有钱人,当然也不缺相貌出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