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晨直直把手里的香槟泼在了庄哲脸上，嘴里怒骂，“不要脸的贱人！”

庄哲反手一耳光就扇在了鹿晨脸上。

鹿晨一惊，随即伸手就要打庄哲，被庄哲一把抓住了手腕。

庄哲眼睛一眯，凶光乍现，“林鹿晨我告诉你！今天的舞台事故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干的！你最好祈祷不要让我抓到把柄！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

鹿晨打又打不到庄哲，手抽又抽不回来，又窘又恼，“你凭什么笃定是我做的，兴许是你自作孽不可活，老天爷要收了你这贱人呢！”

庄哲大力抓着鹿晨的手腕，面色阴狠，“除了你还有谁，假意让我独舞，目的不就是想让我一个人被砸死吗？可惜啊可惜，你的扬哥哥舍不得我死呢！”

“你也配提他的名字！”鹿晨愠怒道，伸出另一只手就要去撕扯庄哲头发，又被庄哲一把抓住，“就你这身无二两肉的小身板也配跟我过招......”

前面开车的司机哪里见过这个场面，颤颤巍巍道：“车里有监视器，雷董是能看得到的......”

二人赶紧撒了手。

...

夜里的避暑山庄灯火通明，能看到一辆辆的卡车、轿车陆续驶出山庄。载着林庄二人的商务车在大门口停住了。

鹿晨拍了拍司机的座椅，“唉，在这里等着，我们一会儿回来。”

司机点了点头。

林庄二人下了车，就朝各自的住处走去了。

赵昕外面有动静，推门一看，果然是鹿晨回来了，赶紧迎了上来，“老大，你终于回来了！就等着你呢！”

鹿晨看着赵昕，冷冷开口，“等我干嘛？”

“当然是等老大一起贴贴咯，”赵昕说完就用头去蹭鹿晨的头。

鹿晨一脸嫌恶地把他推开，“发什么神经！滚远点！”

“哈哈哈，开个玩笑，老大，我就是太开心了，我真的出道了。”

鹿晨白了他一眼，“可你干的事，我一点也不开心！”

赵昕明白鹿晨是什么意思，找补道：“老大，我是真的不知道雷董会冲上来！不然庄哲那小子早就见阎王了！”

“给我处理好善后工作，别让人查出什么把柄来！”鹿晨冷冷开口。

“你就放心吧老大，那个安装师傅是专业的，弄得天衣无缝，警察只会查出是意外，而且我都打理好了，明天他出来道个歉赔点钱，这事儿就过去了。”

“那就好。”鹿晨漫不经心道。

赵昕突然想到什么，问道：“对了老大，你怎么让庄哲那小子得了第一？”

这一句话仿佛点醒了鹿晨，他一脚踹在了赵昕的屁股上，“叫几个人帮我把行李收了！”

赵昕连连点头，“好的好的，我这就去办。”

鹿晨掏出手机，直接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对面接通后，鹿晨语气不善地训斥道：“徐春生！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把内部票数差额都给你了吗？这么简单的算数你都不会吗？到底为什么我没拿到第一？！”

电话对面的春生赔笑道：“少爷，不是这样的，我每次操纵账号投完票让你获得第一后，异常的票数总会被清掉，我怀疑是CIRCLE设置了防灌水系统，所以这才......”

“放屁！”鹿晨怒骂道：“那赵昕咋没被清票！？”

“我也搞不太清楚防灌水系统的机制，可能是为了保证第一名的真实性。”

“滚！”鹿晨怒骂了一声，挂掉了电话，看着昏暗的走廊陷入了沉思。

...

庄哲收好自己和唐宁宇的行李，走到门口的时候，商务车已经开远了，鹿晨、赵昕、齐胜泽三人打开窗户对着庄哲各种嘲讽。

“乡巴佬！走路回去吧！”鹿晨探出头来啐了一口。

“略略略，有种追过来啊！”齐胜泽比了一个中指。

“......”

车厢内，司机唯唯诺诺道：“林少爷，您不是说他不回去了吗？怎么......”

“少啰嗦！开你的车！”鹿晨一脚踹在司机座椅上。

庄哲叹了口气，掏出手机开始打车。

山上打车很艰难，庄哲等了半小时才有人愿意接单。

庄哲打开了巨博，前十的热搜里，关于HELIO5的就有七个：#HELIO5出道#、#庄哲C位出道#、#庄哲舞台事故险些丧命#、#庄哲被西装男所救#、#鹿晨做票#、#赵昕做票#、#鹿晨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