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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心碎警官拯救计划 > 夜魇婴身·上

夜魇婴身·上(2 / 4)

“兔耳?莫非是山东的?她有口音吗?”

模样奔四的人应该早就过了情绪不稳、生理发育变化快的少年期,这很可能意味着她有生理或者心理上的异常,除非她是有意为之,但这样无疑会增加落网的风险,说不通。

说话间,谢子星手机被传来一段录像,好消息,是监控;坏消息,视野和清晰度都很感人。

录像的边角,一个女人穿着一身黑,跛脚,带着五个套着红黄光鲜校服的孩子一闪而过。

等等,五个?

两个人不可置信地把视频进度条一次一次地往回拖动,一帧一帧数了七八次,一二三四五,真的是五个!

尽力放大,模糊的像素能看见中间那个直接牵着女人的衣角,带着个帽子,十分亲密。

这两人,莫非是母子?!

两人望向门外曲折的巷路,隐隐能听见孩童玩耍时的喧闹嬉笑。有的人来到这里只是像寻常一样玩耍,有人却已经被改变了人生。

走到监控里最后他们消失的地方,这里因为旧城区漏洞百出的管理制度,地上已经铺上一层污水泥沙,配上被民警踩乱的足迹,真没办法给人什么好印象。

但它还是有优点的,起码它留下一对左边明显清晰,而右边拖擦地面的足印。三十七码。

前方路的尽头有一个由广场改造而成的简陋的停车场,你甚至可以看见在车辆中物理意义上“鹤立鸡群”的篮球架和一排以石制长凳为楚河汉界分成两列的车。

旁边有仅容一人居就一破风扇每移案顾视无可置者的保安亭,里面有老人正阅一本射雕。

谢子星拉开发黄满是灰的窗,带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他晾出证件时默默与黑不溜秋的窗槽隔了一厘米:“大爷您这最近有什么车出入吗?”

大爷不紧不慢的抬眼镜把眼神聚焦:“咩啊?”

谢子星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

“唔知,我一直喺度睇书。大声啲我听唔清。(不知道,我一直在这看书。你大声点,我听不清。)”他翻到新的一页,松弛感拉满。

谢子星转换了一下语言模块:“我问你,啱啱有冇人畀你交过泊车钱?(我问你,刚刚有没有人给过你停车钱?)”

这回听懂了,大爷报了个粤s,两人随即道谢往停车场内走,寻找是否能看见新鲜的车辙。车场东南角堆了两堆沙,但似乎已经被人遗忘,随风入侵覆盖了这里大部分的面积。

说不定巷子里的污泥里就有它的成分。

最清晰的车轮印来自车场边界围着灌木的地方,两辆车之间,灌木上有个卢薇能通过的洞,大爷一开始没印象可能就是因为他们进来的时候不走寻常路。

看前后两车的间隔,应该是面包车。至于到底是什么来头就得去交警大队那边了。

……

“所以,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卢薇脸黑得可怕,她身上套着自己跟谢子星两层警服外套,但领口半敞露出一套礼服,材料是经济实惠的色丁,裁剪工艺也简单就是鱼尾裙,好像多加个摆要人命一样,就靠她脸上那种新时代接班人的坚毅自信来碰瓷模特高定。

她脖子上系了一条丝带,上边别着的玫瑰里面藏着微型摄像头,应该是这套衣服里面最有技术含量的东西了。

谢子星半憋笑地开车:“没办法,扫黄打黑临时把我们征用了呗。”

卢薇眯着眼,有些生气:“我们不是有案在身吗?说征用就征用?基层又不是没人,差我们一个吗?你怎么不拒绝他?”这人一不怎么穿裙子不适应,二穿高跟鞋脚疼,三她头发做了发型不能散掉坐不舒服,现在正暴躁。

“真不怪我,你也知道的基层有关其他生物的案子一上报到市局,我们不管有事没事直接按有急先急原则处理的,他报了我们就只能上。”谢子星停在红灯前,双手举起投降,“他们还说这次是什么打点很久那个其他生物如此如此势力强大……我也没办法,市局让我往东我也不能往西啊?”

谢子星绿色的眼真诚温柔得好像在里面塞了个日月湖,配上此人不要脸但深情的“好不好”“行不行”“给我个面子”直接硬控百分之八十的碳基生物。

卢薇泄气,不再和他计较:“好吧好吧,反正只是拍证据跟把那个其他生物逼出来,但是为什么卧底要我这个面瘫去做?这破地难道连母蚊子都没有吗?”

谢子星很平和:“你当年格斗的优异成绩已经通过你的校友传遍了整个顾安。能者多劳,你超能。”

要与卢薇接头带她深入内部的线人已经在不远处的街边,正趁着路灯的光补妆。

“好吧好吧……我还有最后一件事要问。”卢薇把外衣脱掉丢给谢子星,准备下车,“这些线人真的都没问题?”

谢子星点头:“所里会给她们减刑的机会,可以信任。我一会接你,外面冷。”

“那你先接她们吧,我能者多劳。”卢薇关门离开,她脑后他盘的发发尾在轻轻晃。

他笑了。

卢薇一下车就打了个哆嗦,要不是她穿着高跟鞋她现在就想跳两轮马克操取暖热身。她从来没有如此想念过她的警服。

卢薇尽力适应这对几厘米的假肢好跟上那个线人——不,此时应该已经将她视作“同事”——鞋跟高度更加恐怖,显得比卢薇还高半个头,但她凸出的胸骨和手臂松散到没有线条的肌肉都尽显疲态,只有惨白的粉底跟夸张的妆容能在夜色中为她挽留一丝体面。

“你叫什么?”疲惫的女人问卢薇,嗓子被烟熏酒泡得嘶哑,她似乎想触摸卢薇的脸,但最后收回了手。

其实有些在灰色地带的这些人不只是两头都受难,最悲哀的事情是——对罪犯来说恐怖的被逮捕,对他们却有可能是一个更好的结局。

卢薇愣了一会才报上名字。

“一会进去别人问你,你就说你是新来的‘薇娅’。你眼睛挺漂亮的,脸型也好,你笑着撒娇几句他们应该就会喜欢你的,虽然其实只要是女人他们都会搞。”

卢薇:“其实,我有点,面瘫。”

对方有些惊讶:“这样吗,可惜了,那样会很好看的。”她顿了顿,“额不过说不定他们觉得你这样新鲜,任务更容易成功……”

终于推开目标会所的门,巨大的音浪刺眼的灯光激得卢薇一惊,随后刺鼻辣喉的气味又给了她第二次打击,呛得她连连咳嗽。

音波的间隙间,她的同事凑到耳边大声说:“跟紧我!”随后抓着卢薇的手带领她穿过人群。

在吧台,卢薇调整好颈前的玫瑰,喝下半杯同事亲手倒的温水,继续跟着她在人群中艰难上楼。

进了包厢,外边的声音就被隔去大半,不停变换的灯光下,卢薇迅速观察起屋内情况:这个包厢是可容十二人的大房,里面抛去正在送酒的服务生有五男一女,女的是另一名登记在册的线人“琳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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