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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把妈妈让给我 “哦,是豆腐啊……啊,等等!这,这……这蛋糕是总统先生您做的?”程蕊后知后觉地张大了嘴。 阮黎也惊讶,瞠大眼看着男人。 一直隐约感觉他的厨艺很厉害,但是,已经到了做蛋糕的程度了吗? “嗯,我做的,蛋糕上的字也是我写的。来吧,我们开吃了!” 聂御霆说完,伸手拿过刀叉,将蛋糕分成了好几份。 他特意把‘我的宝贝’那一份,递给了阮黎。 “尝尝看。”他低头看她,眼中隐约有期待。 阮黎其实不太爱吃甜食,反正她胃口一直不太好,对吃的都没什么想法的。 看见白巧克力就已经觉得腻了,但因为是聂御霆亲手做的,她还是拨了一口尝尝。 然而,就这一口,顿时让她眼前一亮。 好吃! 甜得恰到好处,而且完全不腻! 白巧克力碎片入口即化,搭配草莓的鲜甜,正正好! 就在阮黎不知不觉继续吃下去的时候,旁边已经传来程蕊和佣人们的声音。 “嗷!好好吃!总统先生也太厉害了吧,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呃……啊呸呸,总之就是全能,全能男神!”程蕊激动到语无伦次。 佣人们也连连称赞,“少爷出手,果然不同凡响!” 嗯嗯就更不必说了。 连叉子都被他忘在了旁边,直接用小手手往嘴里送,小肉脸嚼嚼嚼,吃得不要太开心! 那天聂御霆做好样品后,就只给他尝了一小块而已,小娃娃显然意犹未尽。 今天终于可以敞开肚子大吃特吃了,还不抓住机会? 聂御霆满意地揉了揉儿子的小脑袋,转头看向身边的小丫头。 他最在意的,当然还是她的想法。 “你喜欢吗?”他问。 阮黎鼓了鼓腮帮子,给他看自己已经空掉的蛋糕盘子。 “我很少吃这么多的……”她吐了吐小舌头。 又取了一块放在盘子里,她这才发现,聂御霆只是抱着手看她们吃,自己却不动筷子。 眨了眨眼,又瞄一眼他健硕的身材,隔着衣服也能看出来的结实线条。 不行,他深夜放毒,她可不能放过他! 舀了一勺蛋糕,贼兮兮地递到他的嘴边引诱。 “你也吃一口啊!” 本以为男人会为了保持身材抗拒,谁知他毫不犹豫转头,一口就吃下去了。 然后,高冷的嘴角微微勾了勾。 “还要。”他说。 阮黎憋着笑,带着一种想要毁掉他六块腹肌的邪恶念头,拿了一个新盘子,重新给他盛了一块。 谁知聂御霆看都不看盘子一眼,仍然抱着手不动。 “你喂我。”他说。 “嗷!” 旁边传来程蕊一声惨叫。 又扒拉一块蛋糕后,赶紧躲开了。 悲了个催的人生啊,一边吃蛋糕,一边吞狗粮,太舒爽…… 佣人们也都笑呵呵退到厨房那边去了。 见她们都散开,聂御霆干脆坐下,把阮黎拉到他的腿上坐着。 “快点喂我,我饿了。” 明明是半命令式的语气,阮黎怎么觉得,自己听出了一种撒娇的意思来? 赶紧甩了甩头,错觉!一定是错觉! 先舀起一块蛋糕,递到他的嘴里。 然后又给自己也舀一块吃掉。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看得旁边的小娃娃好羡慕哇! “嗯么……” 小奶音可怜兮兮,把手里的蛋糕盘子一把推开,直接凑了过来。 摆明了是也想阮黎喂的意思。 没办法,阮黎只能先舀一块蛋糕喂给男人,再舀一块喂给儿子,最后才能给自己吃一块。 旁边,求生欲极强的程老板已经自动隐身,捂着脸上楼去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啊! 三个人甜甜蜜蜜的,分食完了最后一块蛋糕。 小娃娃心满意足,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小肚肚~ 阮黎吁口气,别说嗯嗯了,就连她的肚子都撑起来了。 “你先上楼去洗澡,我陪着阮誉恩。等你洗好出来,再换我。”聂御霆发了话。 阮黎觉得很合理,上楼去了。 眼看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聂御霆立刻把肉墩墩的胖儿子抱了过来。 “阮誉恩,吃了爸爸这么好吃的蛋糕,今晚就把妈妈让给我,你和你姨姨睡,好不好?” 他和儿子打着商量。 嗯嗯嘟了嘟小嘴,坚决地摇头。 不好。 麻麻不可以让的。 “就一晚……明天爸爸带你去玩具城,上次你喜欢的那个大盒子,我们没买,这次补上,好不好?”聂御霆又问。 大盒子其实是充气的游泳池,嗯嗯之前想要,但阮黎觉得和聂御霆的按摩浴缸差不多大,没什么买的必要,就阻止了。 可是嗯嗯很喜欢,充气的游泳池软软的,比帅爸比硬梆梆的高级浴缸游起来舒服多了! 小娃娃果然纠结了。 垂下小脑袋,仔细思考,小手指好烦恼地拧啊拧啊…… 最终还是抬起头,再次摇了摇。 “嗯嗯!” 不可以! 不可以因为大盒子,就不要麻麻! 宝宝不是你想的那种宝宝! 聂御霆叹口气,看样子,是时候展示真正的技术了。 “那爸爸答应你,等到你生日那天,爸爸做一个更大,更漂亮,更好吃的蛋糕给你,好不好?” 这下子,嗯嗯愣神了。 呆呆看着桌上吃得一干二净的蛋糕盘子,明显咽了咽口水。 更大,更漂亮,更好吃…… 好吃…… 吃…… 小嘴撇了撇,终于点了点头。 楼上。 阮黎很快洗了个澡出来,换上睡裙正要出去抱儿子,忽然看见床头摆了一个漂亮的小铁皮盒子。 盒子上有张小卡片,上面是程老板歪歪扭扭的小字。 “生日快乐,小黎,和男神一起好好享用哦!” 一起好好享用? 一个巴掌大的小铁皮盒子,她和聂御霆能怎么享用? 阮黎有些好奇,拆了盒子上的丝带,掀开盒盖正要看里面是什么东西时,卧室里突然一片漆黑! 原来是聂御霆进了门,啪嗒一下关了灯。 阮黎放下盒子,朝他走去。 “怎么了?关灯干什么?”她问。 才刚靠近,男人已经径直将她抱起来,然后反手锁了卧室门。 他将她抱到床上,身子也跟着覆上去,牢牢地压住了她。 轻轻含住她娇小的耳珠,他的嗓音暗哑到了极致。 “你觉得我要干什么,阮阮?”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