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璨哥哥?”谷婷菱已经察觉出宇文璨面露隐忍,她心一揪,眼睛里满是担忧。
“王爷?”夏侯过也发现了,听到宇文璨是对荣骅筝说话就将视线转到荣骅筝身上,“夫人,王爷这是?”
荣骅筝双手一摊,耸肩道:“抱歉!”
“你!”宇文璨腹中又是一痛!
谷婷菱一双美眸怯怯的对荣骅筝的,见她眼睛里没有一丝起伏再见宇文璨目露隐忍,额头上青筋暴露,一副很难受的样子不禁目含担忧的提着长长的裙摆细步靠过来,“璨哥哥,你怎么了?”
“没事。”宇文璨安慰谷婷菱一句,再抬头瞪向荣骅筝,“解药!”
荣骅筝很无辜,“啊,王爷,您是在叫妾身去叫人请大夫么?”
“荣骅筝,不要太过分了!”宇文璨暴怒。
荣骅筝的反应是掏掏耳窝,然后慢条斯理的坐下,施施然的抿一口茶。
“夫人?”夏侯过见宇文璨额际已经流出涔涔冷汗心底一沉,见荣骅筝悠闲的模样脑里闪过些什么,最后,他牙一咬,“王爷,属下这就去叫大夫!”
“站住!不要去!”
“王爷……”夏侯过一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璨哥哥,为什么不请大夫?”谷婷菱也急了,她甚至已经是眼睛泛红了。她留意到宇文璨的染上红丝的黑眸一直盯在荣骅筝身上,瞬间转头瞪向她,娇娇弱弱的轻声喝道:“荣小姐是你么?你到底把璨哥哥怎么了,他怎么那么难受?”呵?荣小姐?荣骅筝挑一下眉,她就说两人是郎有心妾有意嘛,这不,还没真正到患难的地步呢就能看到满满的真情了。不过,这很有意思不是么?
看着眼前同仇敌忾的三人荣骅筝的唇边不由露出讥诮一笑,“王爷,你觉得难受了?”
“你?!”谷婷菱杏眼圆睁,一副不敢置信的看着她,食指指着她,道:“荣小姐,你,你怎么不点都不担心?你,你好恶毒!”
荣骅筝怒极反笑,“担心?我为什么要?他是我什么人?别忘了你刚才叫我荣小姐呢!”荣小姐三字她说的一字一顿的。
居于上位的人总是习惯高高在上,她先是被压制住再是被呼喝一通现在更是被人指着鼻尖骂恶毒,每一样都让她很不痛快,她不好过始作俑者当然是百倍奉还了!
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剧毒药,而是一般的毒药,而且这毒不需要解,在时辰一过自动就能好起来。当然,她是不可能将这告诉他的。
谷婷菱一噎,眼里满是委屈。
荣骅筝被她那莫名其妙的委屈雷到外焦内嫩,她到底在委屈什么呢,她不就讽刺她一句而已,她至于么?再说了,她被人骂恶毒都没吭过一声呢,她倒矜贵!“王爷,妾身一介女子对可不懂医术,要不要妾身叫人请个大夫过来?”
宇文璨不答,一双利眸凌厉的瞪着她。
“不用?”荣骅筝挑眉,爱莫能助的道:“那就算了,省心省力。”
“夫人……”夏侯过心里担心宇文璨,想起昨晚新房的那一只暗器,他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荣骅筝的能力非同一般,“王爷他……
”
“夏管事……”荣骅筝眼睛不经意的对上他的,见他眼底包含的全是急切,不由想起了自己以往耿直壮烈的军长,沉默半饷,叹了一口气,“放心,他死不了的。”
荣骅筝刚才对谁说话都是冷静无波的,但刚才的那一句话却显得有血有肉,还有一丝轻柔,这个反差让宇文璨即使得到了解释安了心她,但心里却还是一点都不舒服。
荣骅筝扫他们一眼,视线最后顿在夏侯过身上,“那么,夏管事,我们现在可以出发前往恭亲王府了么?”
夏侯过岂敢和主子叫板,宇文璨不支声他什么动作也不会有,直到宇文璨挥挥手他才恭敬的道:“夫人,请!”
荣骅筝满意的抿唇,颔首跟着离去。
“璨哥哥……”待两人的背影隐没在拐角,谷婷菱勾住宇文璨的胳膊,一双眸子哀怨的对上宇文璨的。
宇文璨的视线却还是若有所思的定在两人离去的方向,谷婷菱不甘心晃了晃他的臂膀他才回过神来。“菱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