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昭：？

……

岑宁春给岑昭打电话。

岑昭才想起来自己操心今天这场约，操心了这个操心了那，忘给她妈打电话了。

岑昭低头接通，说了两句，她妈说什么听不清。

“……”岑昭有点没耐心的把电话挂了，打开微信给她妈发消息。刚发完。

前方传来一声说不上什么意味的“哦嗬！”

“……”

岑昭抬头定睛。

方明被人簇拥着捂鼻子下场。

他松开一只手，一手血。

岑昭忙起来的从书包里给他掏卫生纸，一大堆人没人带几包卫生纸。旁边看球的给他递没喝完的水，他把水用来洗黏糊糊的手。

他校红包校服的男生凑过来，说不好意思鼻子没受伤吧？

眼睛瞎了都能看出来受伤了吧？！方明刚想骂！

他们说没骨折吧？

……确定没骨。

方明动鼻子感受了下。

……

方明在岑昭旁边唉唉叹叹，同学说帮他报仇！

实际在没周忱年在的情况下压根打不过他们，还少了个方明。

努力打了一把赢球就撤。

他们说：“方明，我们替你报仇了哈。”

方明垂死鱼眼：“……”

周忱年下场，同学要围着方明过来。

“……”岑昭蹲着仰头看周忱年，又想站起来了。

前方传来一把破空声。

下意识躲避里，周忱年扭头，喉结微动，身高很高，淡淡接住了从他们后方拍来的球。

“还你们。”他们说。

问下次还打吗？

察觉到他们三中好脾气，友好寻常走前又问这个是方明女朋友吗？

岑昭不懂那些眼神。

方明暴躁：“你妈女朋友！！”

周忱年：“咱学校祖宗。”

岑昭：“……”

那辈分大翻天了。

周忱年接着球，垂眸望方明，眼里淡淡地似乎什么都没有，又卷着某些风暴黑黝黝的不好惹。

他问：“他妈刚才他们刻意揍你鼻血时你怎么不骂？”

还没走的附中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