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衣服上沾满了雪,岑昭踯躅后带点崩溃地往洗衣机里塞,加了洗衣液。
她从卫生间出来后想到自己那么多作业还没赶完,焦虑焦的她脑门爆炸。
第二天,岑昭感冒了。
岑宁春七点半起来洗漱化妆,习惯性拉下岑昭的门,发现拉不开,锁死的。在外面拍,以为她被密室杀人的一大早惊心动魄找钥匙开了门。
她发烧。
加特困生。
晕的不知道醒。
老康打电话了,岑宁春代她请假。她班主任说不知道她在家干啥,没好意思多打,她一定有她的道理。
在岑昭说吃药不去医院后,岑宁春咂摸她班主任那几句话,笑得在她床边撑着床框笑弯了腰。
说你班主任怎么了?没见过你这么牛逼呢。
岑昭就像那个冤种。
烧的眼睛都难睁得开。
她体验到少数母爱,她妈为她请了三天假。
岑昭身体从小就不好,第二天退烧,第三天感冒,不停咳嗽,鼻涕一堆,揪得她鼻沿通红。
高中落一天课要落不少东西,岑昭在前三天一看字就晕的一点没看,第三天晚上危机感来了硬看,她喝很多水,暗示自己好了。
早上上课,中午去她妈说的很厉害的那家小诊所里吊水。
靠自己好不容易,就要下猛料。
岑宁春说为她交了钱,她自己一个人不行,找个人陪她吧。
岑昭想到她那些损友,求一点事,麻烦死了。
岑昭说算了吧。
岑宁春说周忱年。
——妈的那死孩子平时吃她多少钱了?!就要他护送,妈的方明他娘不靠谱,一路上肯定不停跟你聊。
岑昭:“……”
岑昭反对无效。
冬日,岑昭感冒有点愈后被岑宁春特意起一早给她做饭热粥,给她颈子上围一圈围巾,拍拍她出发吧。
到了门口,看见穿着黑羽绒,外面套校服的周忱年。
周忱年插着兜,眉目清静的瞧着她。
“……”岑昭。
岑昭懵懵地把手里给他的面包鸡蛋递给他,他挑下眉没接,哈气成水的白茫茫里,他平铺直述:“一米七巨型林妹妹呢。”
差点把岑昭在家门口打个出溜。
岑昭被吃一堑长一智般穿了三件棉袄,一件毛衣,三条裤子。走路都不轻易,她想说我骑车麻烦了。才发现在家生三天病把她生傻了似的她手上自行车把都没摸到。
她回头。
周忱年等她。
她露一双眼睛的跟上。
到了熙攘的老年人等不及化雪就出来逛街的街上,周忱年拿着手机,面前停着一辆出租车。
……
……
风风火火地岑昭赶到班上。
班上像菜市场一样热闹。她头疼地厉害。
叶玲玲问她回来了?好点了吗?
温柔扒拉她脸下看。
叶玲玲杏眼漂亮。
岑昭:“我我感感冒。”
班长在后面游走喊:“岑同学回归了?一堆作业。”
岑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