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长发不扎不束,披散开来。
带着淡淡的发香。
她正在小酌着酒。
而她,悄悄地命一个丫鬟宣柳渐汐过来。她想要找柳渐汐说说心里话。
柳渐汐过来了。
但他静静地站在距离灼华夫人不远的地方。“灼华夫人,不要饮酒。饮酒伤身体。”
而他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他规规矩矩地站立着。眼睛并不敢看她。
因为他知道灼华夫人穿着很单薄的衣服。
“我知道。”灼华夫人忧伤道,“只是我有些烦闷。不妨你来陪我饮酒吧。”
柳渐汐就过去了。但是眼睛却不敢看她。
“摘下你的面具吧?在黑夜里我也看不到你的模样。”灼华夫人微笑道。
柳渐汐就从容地摘下了面具。
灼华夫人并没有看他,只是淡淡道:“寒儿,你就替我喝了这一杯酒吧。”
柳渐汐知道灼华夫人肯定是内心愁闷。并不是想要喝多,只是想要小酌几杯解一解烦闷。
而如果推脱只会伤了她的心。于是柳渐汐喝了这杯酒。
结果晕晕乎乎的。
只有灼华夫人的声音在他耳边:“你那么不胜酒力啊。”
其实这是灼华夫人的计划。这杯酒,就在刚才被灼华夫人下了药。
而柳渐汐只是以为自己在梦里发生了那样的事。
因为醒来的时候,自己是躺在自己的床榻上的。
却很难想到。就因为那一晚,灼华夫人怀上了他的孩子。
而后来得知的时候正是在她殉葬的那一天,她要求单独与柳渐汐说一会话。
而说话的内容是:“寒儿,我这一生做的最对的事就是为自己心爱的男子生下了孩子。这个女孩,她不是荣王的,是你的孩子,而我们之间的那件事,发生在那个我饮酒,我让你过来的那个晚上。但是让我心寒的是,你喊得那个名字,竟然是月儿,月儿,究竟是谁?难道就是妹妹吗?”
柳渐汐并没有回答。他因为她说的这件事而感觉到震惊。
灼华夫人苦笑道:“我明白了。”
说完她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