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一夜奋战,然后睡得死寂,到了点陆竟舒还是雷打不动的醒了。她想起了昨晚的情难自控,抱着向自宁亲了一下。
向自宁昨晚被折磨得不轻,陆竟舒亲她的时候,她还毫无知觉。陆竟舒摸着向自宁的脸,然后笑。她想了一下,她突然想看一下向自宁的身体,然后拉开了被子。
被子下一片鲜红,陆竟舒傻眼。她以为向自宁姨妈来了,有些慌乱。后来一想,好像不是那么回事,然后脑子轰隆一下炸开。
以前的假设跟猜想都是不成立的,三十多岁的向自宁,昨晚是她的第一次。
陆竟舒很慌乱,她以前的圈子很乱,所以大家的第一次早就不知所终。她以前毫无压力,现在却压力很大。
她看向自宁的身上布满吻痕,昨晚她干的,她昨晚有点疯狂。然后她就心疼了,她抱着向自宁,又心怀有愧亲了亲她。
人生,陆竟舒赖床了。她躺在床上,怀里抱着向自宁,又愧疚又甜蜜,想到深情处,亲一下向自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陆竟舒在上不上班之间左右徘徊,最后还是决定去上班,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没做。
她洗了一个澡,出来的时候向自宁翻了一个身。陆竟舒走了过去亲了她一下:“醒了?”
“嗯。”
“今天你休息吧,别上班了。”
向自宁无意上这个班,如果不是为了陆竟舒,她出事回来的时候,就已经离职不干了:“嗯,把钥匙拿上。”
向自宁已经给陆竟舒准备了家里的钥匙,还有门卡。陆竟舒看了一下手表,她快迟到了。迟到不要紧,但是她去上班的话,早上有个会议,还是要参加一下。
陆竟舒有些匆忙,她抓起了向自宁给的钥匙就走,走到门外又快步走了回来,她按住了向自宁索要亲吻:“再见。”
“再见。”
向自宁躺在床上,她全身无力,昨晚几乎用尽了她所有力气,她躺在充满陆竟舒气味的床上,她发信息给方敬嵩说今天放他的假,然后翻个身继续睡觉。
徐姝文从方敬嵩那里知道了向自宁不去白鹿上班的消息,所以今天去了公司,结果公司高层会议,她被人按着一顿捶,她甚至反驳不了一点。
下午徐姝文回到上天苑,向自宁刚收拾完没多久,此时在茶饮室煮水泡茶。徐姝文把包往凳子上一丢:“宁姐,他们欺负我!”
说着就往向自宁的身上蹭,向自宁提着茶壶怕烫到她,只好把她接住:“事情我都知道了,我还在呢,他们不敢翻天。”
这是新旧交替,徐姝文以后要想在公司形成威望,向自宁就不能出面。
“宁姐,你要相信我,我的计划是没有错的,现在只是还没顺当,过几个月,大家都步入正轨就好了。”
徐姝文说着要去拉向自宁的袖子。向自宁今天穿着高领的唐装,一副闲适的模样,但是当徐姝文要拉她的袖子的时候,心里有些慌,她脖子上都是吻痕。
向自宁推开了徐姝文,抢回了自己的袖子。向自宁虽然做得很自然,但是徐姝文一直很敏锐,她看了看向自宁:“宁姐,我怎么感觉你今天特别不一样?”
徐姝文瞪她,感觉是骗不了人的,向自宁的某些气场变了,好像变得更有女人味了。
“啊,今天睡了个自然醒,心情不错。”说谎向自宁是毫无压力,不管对谁。
徐姝文必定太年轻,她不知道的事还太多,并不能想明白向自宁突然变得更有女人味的缘由。她懵懵懂懂,感觉上当受骗,又抓不住向自宁的错处:“确实精神了不少,陆竟舒也不是一无是处。哼!”
“来,喝茶,今天辛苦我们姝文了。”向自宁给她倒茶,徐姝文笑吟吟地喝了一口,口齿留香,是个好茶。
陆竟舒一天都没有给向自宁发信息,也没打电话。向自宁以为她很忙,所以也没打电话。到了晚上,向自宁给陆竟舒打电话,电话接了起来,然后又挂了。
向自宁一脸疑惑,但是以为陆竟舒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处理,也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