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他发现,书中之诗,大概还是颇俱真实的,如果真的有这种“妖艳绝世,举国趋之若狂”的人,哪怕他真是个少年之身,也会勾的男人魂魄,恨不得把其藏在雕床象牙中的鸳鸯被里,日日拥着才好。
“我给爷磨墨。”只着一身月白色宽袖汉式男装的甜儿,羞涩一笑。
因为刚刚洗过澡的原因,她缎子一般的黑发还是湿漉漉的,随着她的接近,胤禛甚至都能嗅到一股淡淡地清新的,带着香气的味道。
那莹白的小手,执起了一方磨石,在砚上一圈两圈的开始缓缓转动起来。
胤禛的喉咙开始发干。
“爷,甜儿磨的怎么样?”
她娇嫩的声音里充满了娇意,却让胤禛的理智渐渐土崩瓦解。
一种激烈的情感在心中不断攀升,把这个胆大妄为的女孩用力的按在桌子上,撕开她所有的衣服在那羊羔般纯白的**上留下无数痕迹,他不会那么快的占有她,他要折磨她,让她叫、让她哭到了最后,她一定会哭喊着哀求他,那一刻,自己会用力地进入她,完完全全的占有她。
这样“淫浪而狂勃”的想法无时无刻不冲击着胤禛的内心,他用力攥紧自己的双手,看着身旁女孩儿的目光,热的几乎快要燃烧起来。
甜儿渐渐地有了一丝不安。
她偷偷地低下头看着男人面无表情的样子。
于是,开始后悔了!
今夜,甜儿之所以会着一身男装前来,其实是有缘由的。她生性顽皮,在家时也曾偷偷穿过文烨哥哥的衣裳,当时被发现了后,全家人那目瞪口呆的样子,她到现在都记的,文烨哥哥还说,她穿男装的样子美丽极了,看起来婉约风流,让人移不开眼睛。
所以今天,存了“勾引之意”的某姑娘,也不知道哪根弦没打对,竟然就真的就穿成这样来了。
呜呜~~~~(>_&1t;)~~~~她绝对是被那“一大堆”的银钱,给砸坏头了。
她是福晋,福晋就给端庄贤淑,而不是大半夜跑动书房,去勾搭男人啊!
越想,甜儿越后悔。
越想,甜儿越害怕。
啪嗒、啪嗒、没出息的眼泪就那么流了下来。
胤禛眉头微皱,深吸一口气,长臂一伸把人抱进了怀里。
一靠在那厚实的胸膛上,甜儿便既惶恐又委屈的哽咽道:“……我、我只是想让你高兴。”
胤禛低下头,用力的吸了下那一直牵动着他所有感官的体香,喑哑着嗓音道:“没有下一次。”
“嗯!嗯!”甜儿小脑袋直点,扎手扎脚的就要起来:“是我不好,打扰到爷了,现在就走。”
现在走,那他怎么办!
胤禛再也忍受不住,虎吼一声,把云案上所有的东西都扫在了地上,发出的声音吓了甜儿好大一跳,然而,此时的男人是不会再容她再想其它了。天旋地转间,甜儿只感到自己被狠狠地按在了案子上,男人抽出她的腰带,把一双皓腕高高举起,并残酷的将它们绑在了一起。
这是要做吗?
以从下到上的仰视姿势,甜儿可以清楚的看见,男人涨红的脸颊,以及兴奋的粗喘声,他整个身体都在轻微的颤抖,那几乎迫不及待扒开自己衣裳的双手,也可以说明,此时的胤禛有多么的急不可耐。
这么说,自己的“勾引”应该算是成功了?
某个脸上还挂着泪痕的姑娘,大眼睛咕噜噜一转,忽然开始剧烈扭动起身体来,只听其用着故意压低的嗓音道:“住手,你要干什么,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可是男孩子。”
衣衫半裸的绝色“少年”脸带薄怒,一副又惊又怕的样子,那双勾人的大眼睛里盈满了哀求,就像是一只无辜的小羊,请求着猎人放自己一条生路。
“男孩子?”胤禛似乎也进入了某种角色,只听其用着流氓般的口吻冷笑道:“男孩子可不会长这种东西吧。”
说着那双粗大的手,便狠狠的扭住了“少年”的两只玉兔。
甜儿狠狠的叫了一声。
不是痛的,而是令人骨头发痒的呻吟。
“人家,人家只是乳尔儿大一些罢了,真的是男孩子啊。爷、爷、求您放过我吧……啊……嗯……不要啊……”
“那你怎么证明呢?”男人红着眼睛,随意亵玩着手心里的一对小小玉兔。
“证明?”少年,浑身香汗淋漓,狂乱的摇着自己的脑袋,用着仅存的理智,发出了最诱人的“申请”
他打开了自己的双腿,以极其放荡的方式牢牢的夹住男人的腰肢。
用自己的跨步狠狠地蹭着男人的肿痛。
胤禛的理智彻底崩溃了。
这个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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