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米铺都有关系?”
“晚上来看,白天绝对会藏的很好。”
听说在下午的时候钱氏被放出来了,院子也开始有仆人打扫,还有人说,唐氏过几天也会被释放。
这个消息让冰泽亦更诧异了,米铺没有问题,到底从哪里出的问题?法司局查案,总不会这么没有水平吧???
“殿下,你说我们,会不会想错了。”
冰泽亦抬手就是往将巡脑子一锤,“你在怀疑我吗?你没看他们宅子后方有地方没开灯。”
……
萤火微光中冰泽亦看到一切如常,但他还是不相信,抬脚踹开房门后发现是空置的。
“有发现吗?”
将巡:“暂时没有。”
“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很潮湿,我感觉藏了什么。”
冰泽亦左手化来霜雪,潮湿的屋子里顿时出现几堆包着的米。
将巡捡起来放在鼻子前放闻,除了潮湿外没有问题。
“将……将巡……你……后面……”
将巡转身后,一双猩红的眼睛盯着自己,她倚在门框,没有动作,像个尸体。
再睁眼时,冰锥已经贯穿她了。
“是……是个空壳子……!”
冰泽亦凑近看了看,是个空壳子,“是练得蛊。巫蛊。这种蛊分很多种,有少数神灵的独家秘术,也有魔族人练得血虫蛊。如果是昨晚的那个魔灵,那这怕就是血虫蛊了。”
将巡看着前院的万家灯火,心中一寒。
“魔灵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耐心练血虫蛊,那,只能练活灵。”
“那前院……全部……”
冰泽亦认真道:“伤心没用,他们已经死了,我们现在必须找出藏在血虫蛊里的魔灵,这桩案要法司局着重检查才行。”
谈话间,一缕黑烟袭来,将巡巧然躲过,后方的长年绿树被击中后立即枯萎,消散于空中。
“我看见你了,出来!”
冰泽亦边往前方走边喊,“我没有骗你,你的步伐和蛊的不一样,早点出来,我好早点缉拿你的同伴。”
钱氏的人口差不多有百人,加上佣人,足足两百人。他们步履一致,齐齐走向前院,冰泽亦看不出端倪,但他会试探,张手便是霜针,一根便可贯穿一条路的蛊。
“你还要和我玩捉迷藏吗?再装下去,你可要大结局了。”
冰泽亦三针下去,前方的蛊没有一点闪躲,慌张的迹象。
如果说,那魔灵是昨晚的实力,万万不至于和自己玩这招。
那么。
冰泽亦抬手唤出清雪枫怜扇向身后的将巡击去,黑烟立即迸发,映入眼帘的依旧是昨日的蒙面男人。
“别说,你这个造型真帅。可惜啊,你都是上万年的老人了,我也不敢有非分之想。”
“呵呵,神殿这么幽默风趣,可惜,就是找死非要来接此案。”他伴着黑气袭来,冰泽亦手中的折扇立即挥动,霜寒刹那间冻了整个钱氏府,而那蒙面男又无踪影。
冰泽亦:“有没有意思?你好歹也是真神级别,一场较量都不敢,拿活人炼蛊,你好歹毒的心肠!快说!你把将巡放哪了?!”
后方黑影闪过,冰泽亦二话不说瞬移一拳,只瞧身下的血虫蛊内脏被冻结,脖子以上,大腿以下全部被粉碎。
再反应时,身边的血虫蛊已经咬了上来,密密麻麻的嘴像围在一起的蚂蚁,冰泽亦一扇挥开数人,但依旧有蛊趁机咬了上来,手腕上的红色血液触目惊心,好在那些蛊被清雪枫怜扇霜冻。
回想刚刚反常的点,冰泽亦猜测是在论血虫蛊时出事的,想起来,他立即前往刚刚藏米的屋子里。
只见墙角窝着一个东西。
……
“要死啊你!”
“……”将巡摸着脑袋,喘息声一阵又一阵,“对……对不起……”
“他也太狡猾了。那些蛊,应该不到三四天的时间,他竟然能炼的这么凶悍。”
将巡:“殿下……你的伤口……”
“没事。”
“钱氏被放,我想他应该没有回来,他应该知道什么。如果他已经被炼,法司局不可能看不出来。那,这些活灵和他脱不了干洗,他知道他的家眷与佣人被炼,现在要么已经被控制,要么在躲。”
将巡:“那……唐氏……会成为下一个?”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