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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宝宝的睡前故事 > 与尸共眠(十六)

与尸共眠(十六)(2 / 2)

第三,曾心莲在安全期(事前还要吃药)和他(高文武)睡;

第四,曾心莲和高文武奉子成婚。高文武是下面的(为避免歧视嫌疑,so,我就不写他来自农村了),城里没亲人,他没钱,他家更没钱。他肯定是买不起房的,可能连彩礼都给不起(被倪爱红说中了),看起来又很老实(说明心善、好骗),能娶到曾心莲这样年轻貌美的媳妇,已经是三生有幸了;

第五,做产前亲子鉴定,是张牧之的种的话,那就大功告成。张牧之夫妇不要孩子的抚养权,她倪爱莲心也没那么大,曾心莲和高文武把孩子抚养成人,享受天伦之乐。张牧之夫妇知道有这么一个孩子就行了,也不会去接近孩子什么的;

第六,只要有了孩子,张牧之也不会再和曾心莲睡,不会再对曾心莲的婚姻、新的人生造成影响;

第七,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姐姐不能生,妹妹可以生,就请妹妹代劳呗。别的人,她倪爱莲既信不过又不甘心。婚房,她倪爱莲也准备了(以前以曾心莲的名义买了套房嘛);抚养费,她倪爱莲也准备了(她已经往曾心莲的卡里打了100万);姻缘,她倪爱莲也帮她寻到了(就是高文武咯);后代,她倪爱莲也帮她选好了(她认为,她男人的种肯定比高文武的好嘛,再说了,还可以和高文武生个二胎嘛)。

第八,就是借肚皮一用,正所谓,有事,妹妹服其劳嘛。(子夏问孝。子曰:“色难。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食,先生馔,曾是以为孝乎?”——《论语.为政》第八章)

第九,她倪爱莲不是挟恩图报的人,当然了,这事还是要以曾心莲的个人意愿为主。张牧之也只能靠心莲去说(此处应读“睡”)服。不管怎么选,她倪爱莲都不怪曾心莲(这反话说得也太明显了)。

听着倪爱莲的大设计,曾心莲被震得久久回不过神来,她的人生,竟然已经被这个‘好’姐姐给编排得如此“天衣无缝、美轮美奂”呀。

见心莲不言语,倪爱莲说:“心莲,我知道你心里苦,我这也是没办法啊。”

倪爱莲开始掏心窝子:“心莲,你知道吗?以前我们去医院检查不孕不育,你姐夫拿的结果,对我说我和他都没毛病。我觉得他面色有异,去找医生,求了好久,医生告诉我,生不了孩子的责任在我,你姐夫怕我难过,求医生改了结果。医生讲了实情后,心里过意不去,也安慰我说,检查结果也不绝对,缘分到了,孩子自然就有了。这些年,我也是这么安慰自己的。可,该求的也求了,不该拜的也拜了,生个球!唉,生个球也好啊,唉,毛都生不出来。但我总是心存幻想,想着,说不定是时候未到呢?结果我得了那个病,生崽的设备都要被拆了。这件事上,我太对不起他了,就因为这个事,我们和亲戚朋友断了联系,老死不相往来。是我对不起他,我自己本身也无力去弥补。我思前想后,只想到这样一个办法。也许,这才是那场缘分吧,给他们老张家延续香火地缘分。妹妹,真的只占用你的肚子10个月的时间。算我求求你,你就行行好吧。”说罢,她猛地跪下,朝心莲磕头,磕得梆梆响。等心莲反应过来,也跪下扶住她的时候,她的额头已肿了一大块。

心莲抱着她哭。她在心里默默地说:“姐姐,我当然愿意给姐夫生猴子啦。我也爱他,想当她的小妻子呀。可是我也知道,你眼里揉不得沙子。今天这事,我答应你,我就会失去你和姐夫,还要和一个陌生人过一辈子。唯一的安慰就是孩子。可怀孕这种事,谁又能说的准呢?这件事一旦做了,没有受益方,大家都是受害者不说,我们叁都犯了罪啊。可是,你是我的姐姐呀,还是我的‘妈妈’,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做得这么绝了,我只能答应你了呀,我的‘好’姐姐。”心莲哑着嗓子说:“姐,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倪爱莲露出胜利的微笑。

倪爱莲语调轻快地说:“真是我的好妹妹。”说完,她亲了亲心莲,又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这一如以往地动作,是在做最后地暗示吗?

话说开了,承诺也给了,心莲也是觉得一身轻,她娇嗔道:“唉呀,把我鼻子刮塌啦。”

倪爱莲扶着心莲站起来,说:“这几天,我就去医院等着做手术啦。你姐夫就交给你了。”顿了顿,说:“我现在就打车回医院,你送送我,指不定,你姐夫在门外怂着呢。嗯,要不就是在车库,躺车上呢。他也就这点出息,不过,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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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莲送走了倪爱莲,去车库把张牧之领回了家。

心莲把倪爱莲的计划告诉了张牧之,张牧之怒斥:“她疯了,你也疯了?这你都答应?”

心莲见他得了大便宜还不领情,说:“姐姐说得没错,贱人就是矫情。你得了这么大便宜,还搞得像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明明是姐姐最苦好吧。”

张牧之恨声道:“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出自《论语.第十七章.阳货篇》)

心莲见他骂自己,想着自己将要付出的巨大牺牲,炸了毛,吼道:“你装个什么大尾巴狼啊。就你清高,我们都自甘堕落,是邪魔外道,行了吧。”此话一出,她更气了,她继续道:“我就想给你生猴子,怎么啦?你是不是要骂我下贱啊?那你别招惹我啊。你和我瞒着姐姐做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没点数?怎么遭?没捅破那层膜就什么都没发生?你怎么这么虚伪呢?现在,姐姐要把我嫁出去,我就要失去你们两个亲人了,要和一个陌生人在一起了。你到底爱不爱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到底有没有种?孩子又不要你生,怀胎10月的可是我。我已经答应姐姐了,你看着办吧。姐姐说了,这事办不成,她就去死。那我也不活了。我们死了,就是你害死的。你说你进去了不道德,你摸我的时候,怎么没说不道德,真虚伪!现在你选吧,你是要逼死我们两个,还是让我给你生猴子?你自己说,哪个更不道德!”

张牧之知道,他等了好多年的,他筹谋了好多年的,要干的石破天惊的大事,就在于此。他用心莲的话麻痹了自己的理性,他用行动给出了答案。他粗暴地占有她、享用她,那时那刻,她在他眼里不是一个人,而是他抗争命运的工具。终究,他犯下了**之罪——铁证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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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和倪爱莲设想的一般无二:心莲有了张牧之的孩子(验过了),嫁给了高文武(认识第七天和他上床,说是他的孩子),高文武没有房、拿不出聘礼,连婚宴都没钱办(估计也没什么人来),蜜月旅行的钱是倪爱莲以公司的名义出的。

婚后,心莲再也没去倪爱莲的家,倪爱莲也没有邀请过她,提都没有提。自那一次,她张牧之再没有过肢体接触。

而她的夫妻生活呢,一开始,高文武过人的性能力,着实令心莲沉迷,可随着孩子的出生,高文武生活的重心转移到孩子身上,对夫妻之事也就敷衍了事了。而且他也没有什么精神生活,两人亦没有什么共同语言(除了孩子,但心莲知道孩子不是他的,很不安。她说要生二胎,他拒绝了,说一个就好。),日子过得十分寡淡,回家就是休息,还有孩子、孩子、孩子,除了孩子,两人几乎没有交流。

时光沉闷如一潭死水,暗暗流逝。

孩子1岁半的时候,他们的生活再次有了波澜:倪爱莲工作时昏倒——查出胰腺癌,晚期——一周不到就去世了(苍天饶过谁)。两个因此受伤的人儿,互相舔舐伤口——后面的事,轻车熟路啦。张牧之对自己说:“这个罪呢,一旦犯了,就会被烙上印记,后面也无所谓了吧。再说呢,也可以做一定程度地弥补——把她娶回家。”云消雨歇,心莲说起了自己生活中的不如意,张牧之对她说:“3年,我要为她当3年鳏夫。之后,娶你,把女儿接回来,认祖归宗。”

心莲说:“要我等3年?这么久?”

张牧之说:“这段时间只能委屈你,没有名分啦。”

心莲笑着说:“你还是那么虚伪。”

张牧之正色说:“这不是虚伪。从法律意义上来说,我们将会在3年后结婚嘛,这是对你姐的尊重。私底下,她会理解的。再说了,纵观历史,古人真的做了什么,我们又哪里知道呢?还不是只能靠史料去推测、去猜想。”他舔了舔嘴,继续说:“也不是我道貌岸然,或者虚伪。过去不可知,未来已注定,你现在做什么,不做什么,对于未来,没有意义。《1984》知道吧,一件事,没有记录,没有证人,那我们就可以对世界说它没有发生。反之,它就是切实发生了。”

心莲说:“你知道吗?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时,最迷人了。”说完,噗嗤笑出声来。她心里想:“算你有良心,还知道要给我一个名分。唉,谁叫我真的爱你呢,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以前得到你,旋即就失去你,我本以为我仍可以找到幸福,我原本也打算骗自己说那就是幸福,可事实证明,那不是。现在又有机会和你在一起,这一次我一定不会再让你从我的生命中消失。”

心莲似突然想到什么,说:“你不介意我和他睡吧。”

张牧之说:“不介意。这是对他的弥补,也是对我的惩罚。他也真是走运,不花一分钱就娶了个美娇娘。他怕是都不知道,他赚的那些钱,根本就不够日常生活用度吧。”

心莲嗔道:“那他还喜当爹呢,哼。”她眼睛眨了眨,说:“不过他最近也不怎么碰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外面有了人。”

张牧之想了想,说:“那倒不一定,也可能是审美疲劳了——人之常情!“他做了个“你懂的”的表情,旋即摇头晃脑地说:”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吔。”

心莲恼,拿手挠他,说:“我知道,后面还有一句——偷不如偷不到。那我走了。”说罢,佯装要离去。

张牧之哪容她离去,他把她摁住,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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