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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1 / 3)

 第二章 次日一大早,有同事来到文物陈列室,看见杨肜身子挂在鼎边上,头栽进铜鼎,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故。赶紧跑过去查看,只听杨肜发出鼾声。

同事不禁好笑,心想:“他昨晚怕是喝多了酒,才醉成这样?”拍了拍杨肜的屁股,喊他醒来。

杨肜忽然醒来,身子一颤,从鼎里拔出脑袋,站在椅子上头重脚轻,一跤摔在地上,“哎哟”一声。他喘着气,平复心情,瞠目结舌的看向同事,认出来,是金昌。

金昌忙上前扶他起来,一边问道:“你没摔着吧,昨晚怎么会睡在这呢?”

杨肜镇定下来,回忆昨晚的事情,说道:“昨晚,怕是太累了。谢谢你,阿昌!”又抬起左手来看,那道血口子已经结痂了,依旧感到疼痛。

金昌一看,说道:“你手上受伤了?”

杨肜说:“是我自己不小心,被那个青铜残片割伤了,不碍事的。”

金昌说:“这可不能大意,这铜器上还不知有多少细菌,怕得破伤风,你还是去队医那里瞧瞧吧。”

杨肜点了点头,凑近铜鼎,往里面一瞧,那个残片还搁在里面。而文字沾了血,仔细辨认,又识不得了。昨晚那个梦却历历在目,他梦见自己在文娟的家里,然后很生气,发生了口角,最后竟用绳子将其勒死。心想:“虽然只是一个梦,但感觉怎么如此真实呢?”

金昌也把脑袋凑过去,往鼎里一瞧,说道:“没关系,那些血渍我来清理,你赶快去看医生吧。”心想:“出了什么毛病,会割伤自己的手?”

杨肜道了谢,离开文物陈列室,去找队医。

队医查看了杨肜伤口,眼下已经无需包扎,以防万一,给他打了防破伤风的针。

杨肜说:“医生,我昨晚不知怎么会昏倒,而且,呃……”昨晚的古怪也难以描述,要向医生说自己头晕之下认出古文字,恐怕医生会当作天方夜谭。至于那个恐怖的梦,似乎正是他内心阴暗的表现,更不好说出来了。

医生问:“怎么,你是不是吃了别的药,又或者喝了酒什么的?”

杨肜赶紧摇头说:“没有,我没吃药,也没喝酒。昨晚写论文,有点伤神,又遇着了烦心事。”

医生随考古队多年,知道有些队员压力大。离家又远,在这荒郊野岭待几个月,难免需要开解心情。而且这次挖掘出来的是古代祭祀用品,寻常人说不定会噩梦。于是劝解说:“你别那么拼,年轻人不要仗着自己身体好就熬夜。我这里有一本笑话书,要不你拿去看看。”从抽屉拿出一本笑话书给他。

杨肜道声谢,接过笑话书走了。

文娟的家里,警察来了。而文娟本人已经死在床上,眼睛鼓得老大,脖子上有勒痕。

一个短发女警官指点旁边同事用相机拍下文娟脖子上的勒痕,再检查尸体的其他部位,又仔细查看了现场,翻了垃圾桶,采集了指纹,连床底下也用手电照过。

一个男警官走进来,对女警官问道:“亚男,怎么样,说说情况吧。”

原来这女警官叫作张亚男,而这男警官叫作陈丰。

张亚男说:“陈队,我检查过了,死者脖子上有勒痕,没有发现其他的伤口。死亡的时间大概在凌晨一点,死前挣扎过,应该是他杀。最先发现死者的是她的未婚夫,时间是在九点二十分左右,发现后立即报了警。我们暂时没有找到凶器,也没有目击者发现有可疑人员进入文娟的房间。”

陈丰打断她说:“稍等,凶手会不会是从窗户进来的?”说着走到窗边,隔着纱窗往楼下看,到地面有三层。

张亚男摇头说:“我看不会,虽然没有防盗窗,但这外面是小区的广场,很空旷,而且广场上有路灯和监控。如果我是凶手,绝对不会从这里进来。”

陈丰心想:“也是,从外墙爬进了很容易被发现。”说道:“查一下监控录像。”

张亚男说:“好的。”

陈丰说:“查一查死者最近都跟什么人来往,有没有与人结怨。尸体带回去,作详细的检查。”

张亚男说:“是。”

警察局里,陈丰在办公室一边喝茶,一边看卷宗。

敲门声响起。

陈丰喊道:“请进!”

门开了,张亚男拿着资料走进来,敬礼说:“报告。”

陈丰看着她说:“亚男,请坐。”

张亚男说:“谢谢!陈队,这是文娟的尸检报告。还有监控录像的检查报告,文娟亲人和朋友的资料。”把资料放在陈丰的桌上,这才找椅子坐下。

陈丰翻看资料,见尸检报告上注明血液正常,没有中毒迹象,死因只可能是窒息而死。再看监控录像的检查报告,没有发现外人从窗户进入死者的房间,还需排查进入小区的可疑人物。而文娟亲朋的资料里,有王武的名字,正是文娟的未婚夫。资料上还说文娟的职业是汽车销售,平时独居,最近与未婚夫来往频繁。

陈丰粗略看过,问道:“也就是说,还没有找到嫌疑人?”

张亚男说:“是的,我们询问过文娟的亲人、朋友,得知她昨天还好好的,为人性格开朗、大方,没发现与人结怨的情况。不过我们发现文娟床下的毛发来自两个不同的男人,她的同事说,文娟原本有一个男朋友,叫作杨肜。我又询问过王武,他说昨天文娟的心情不好,说是杨肜打电话骚扰她。技术部解锁了文娟的手机,发现昨天确实有杨肜的通话记录,奇怪的是手机被删除资料里有大量来自杨肜的短信。从短信的时间和内容来看,也确实像骚扰。队长,你想啊,两个男的争一个女的,失败的一方有没有可能因爱生恨?”

陈丰用手指摸了摸唇上的胡渣子,心下思量:“她有个缺点就是脑洞太大,总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说道:“你的意思是有可能是情杀?”

张亚男说:“我还没有联系杨肜,所以不敢肯定。我倒希望他是凶手,这样的话,案子马上就可以破了。”

陈丰笑了笑,知道她大大咧咧的,平时爱开玩笑,说道:“如果一天就让你破了案,我看我这位子迟早是你的。”

张亚男摆手说:“诶,我可不是冲着您的位子,咱局里就不能增加一个队长么?”说来,还是想和陈丰平起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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