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呼延三皇子呼延善狈,酒后将她侵害,然后还没等她寻死,就有了身孕。
她命运多坎坷,孩子是无辜的。她决定生下孩子再说,后就在他快要临盆之际,呼延善狈的皇位又被自己的亲侄子,也就是呼延炎泉的第二个儿子夺走。
呼延炎泉的第二个儿子呼延轰烈,亲手毒杀完她的孩子,又将其纳为自己妃子。
于是她记恨呼延轰烈,又无可奈何。她在呼延轰烈的枕边潜伏七年之久,终于挑唆他的儿子将其杀害。于是他儿子又一次登基,她又按照匈奴的规矩嫁给了其子。后呼延轰烈儿子是个短命鬼,没活半年死去,她又嫁给他孙子,孙子死后又跟重孙子通婚。
就在她以为,她这辈子要永远葬送在呼延氏手里,服侍他们子子孙孙世世代代的时候。
王莽入匈奴,借机尾随王莽的车门回到了故都。没想到半路被王莽发现,处罚,奴役在了奴役在了掖庭中当一辈子的浣纱宫女。
直到前些日子,刘秀偷袭王莽剿得宫中掖庭大乱,她才得以脱身。
刘玉珠说完,眸内满是哀伤道:“伯姬,会不会嫌弃姑姑肮脏?”
伯姬将其拦在怀里,掰过她的头:“不会的,姑姑,这是那些人的错。”
刘玉珠喟叹,“姑姑选择和与你交心,果然没有看错人。”
随后一段日子里,刘玉珠逐渐教会了刘伯姬如何面对生活的不易。
当刘伯姬心情低落时,刘玉珠便温柔地劝慰她:“女子在这世上,生活从不是易事。若你感到不快,那就去寻找能让你快乐的事物,让心情变得明媚起来。”
刘伯姬沉默不语,她感到迷茫:“现在,对我来说,一切似乎都无所谓,没有什么能让我感到快乐。”
“怎么会这样呢?你还年轻,生活还有无限可能。”刘玉珠轻声反问。
刘伯姬依旧低垂着眼眸,显得沮丧:“真的,没有什么能让我感到快乐的。”
刘玉珠耐心地开导她:“那么,你可以尝试寻找一个伴侣,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从他的陪伴中寻找快乐。如果他不能让你快乐,那就和他一起做能让你感到快乐的事。”
刘伯姬年幼无知,她对刘玉珠的话感到困惑:“姑姑,您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刘玉珠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她那古典而含蓄的美貌中透露出一丝羞涩,她微笑着回答:“对喽,伯姬,不懂就问。”
隔日,刘玉珠便带着刘伯姬见了位面容清秀、肤色白皙的年轻书生。
然后她看见,姑姑当着她的面吻了吻那书生,嫣红的唇,凸起的喉。
书生喉结微动,显得有些意外。
他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笑意,他半开玩笑地抱怨道:"讨厌啦,这里还有别人呢……"话音未落,他便热情地回应刘玉珠的亲吻,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轻轻抱起,放在了一旁的榻上。
即使刘伯姬再不谙世事,此刻也明白刘玉珠的意图。
她的目光逃避开,红灯绿影之下,众目睽睽的二人……
"姑姑……你这是要……要做……"刘伯姬结结巴巴,难以启齿。
刘玉珠与书生的情感交流愈发激烈。
刘伯姬感到尴尬,"姑姑,那伯姬就先行一步了。”
娇喘的女人刘玉珠,在喘息中匆忙推开压着她的书生,坐起身:"伯姬,不必害羞,女子终将与男子共度人生。"
书生则显得有些不满:"讨厌,我们还没开始参入呢……"
刘伯姬没有回头,急忙离开现场。
自那日起,她的视野似乎被一幅幅画面所占据,刘玉珠的形象如同一抹不灭的火焰,在她心海中跳跃。她香肩上,汗水如珍珠般滚落,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热气腾腾的噗嗤声,红唇紧咬,眼神迷离,仿佛在无声诉说着内心深处的澎湃与畅快。
刘伯姬虽未能完全洞察其中奥秘,却能感受到刘玉珠身上散发出的那份炽热与快乐。刘玉珠的每一个动作,都如同火焰般热烈。
刘伯姬不禁陷入深刻思索,心中充满了疑惑:
那样的作为真的会爽且又快乐吗?
只有那些零星的片段,如同断线的风筝,在她的脑海中飘荡,挥之不去。
如同向她诉说,真的快乐,不是假的。
突然间,刘栩,那个总是带着一股不羁气息的公子哥儿,似乎遭遇了某种不为人知的变故。
或许是一场疾病,或许是一次心灵的触动,亦或是内心深处的某个结始终无法解开。他的行为变得异常,他开始频繁地向她表白,不断地向她展示他的爱意。
试图打破她心中壁垒。然而,在刘伯姬最想要的时候,她始终没有接受刘栩的爱意。她坚定的眼神,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墙,将他的热情挡在外面。
她不愿意刘栩也窝囊,俨然没有霸王硬上弓的实力。
此事,也就此打住。
尽管她没再离开叔父叔母的家,心却始终牵挂着哥哥。她没有停止过派人打听义军的消息和状况。
五月的风带来一则消息,她的两位哥哥在棘阳之战中取得了胜利。胜利的喜悦让他们失去了警惕,他们轻率地认为南阳城唾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