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望闻问切到了这个地步,你特么以为你是华佗在世啊,给我们滚出唐庄。”
顺着刘钦河的话,人群中的老医师,一个比一个群情激奋。
看向叶元更是宛若看医界败类般,双目中也是写满了狰狞。
口沫横飞中却是一顶又一顶的大帽子扣了上来。
找的托?
刘钦河的话,却让叶元双目冷笑起来。
先不说这患者原本就是被刘钦河他们诊治,又点出来的。
但说这一顶一顶,视他为侮辱了华夏医道的大帽子,就扣得离谱。
他们之前接连数位医师诊治,都判断为肾虚。
错过了最佳时间没看出来,反而一口一个托推到了叶元身上。
这份医德,就根本不配做医生。
华夏中医没落,不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蛀虫,才导致了华夏医道凋零?
可这样的蛀虫,还能反口喷到了他的身上。
这份厚颜无耻,当真可为世人“钦佩”的。
到了现如今,他可算是明白了唐老的忧虑。
医者,不在医术,在人心。
若是中医连人心都救不了,就会推卸责任内斗,谈何振兴中医?
“哦?那位患者不是诸位的老客人?诸位诊断之后,才指点给我的?难不成这托,是你们自己搬来砸脚的?”
“你!”
叶元的话,让刘钦河一句话哽咽在喉咙里,面色气的通红,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那患者,非但是他诊治过。
场中的几个老专家,都看走了眼,这是活生生的事实。
“既然看走了眼,非但不认错,本身就有违医德有违人心,偏偏还在这里大言其论,大称医德。诸位老中医的脸皮,实在为晚辈所见识。”
“也难怪唐老说中医日渐式微,不正是有了诸位这样的垃圾,才影响了华夏中医衰落?若中医就是你们这样一群只会推卸责任目中无人偏偏能力又如同蛇蚁的人,那很抱歉,叶某人不屑于与诸位同称中医。”
“你!”
“找死!”
“荒谬!”
“大言不惭。”
“目空长辈!目中无人。不过是山野草夫,知道了几味中药,就想自称中医,还敢叫板我们!混账。”
叶元的话带着漠然,却将一种老中医气的顿在了原地。
一张脸上,也几乎是憋得通红。
看向叶元大口喘气,却又一句话都被气的说不出来。
叶元的话慷慨激昂,充满着磅礴气势,回荡在大殿!
是对中医的惋惜,是对医德的针锋。
这充满着锋芒的话,如同是刀剑划过他们心中,让他们感受到的是一股医德上的超越。
一股身为医者,却在医德面前违背的渺小。
这渺小下,伴随着刚才的一幕幕宛若打脸的事实,扫在了脸上。
更让他们气的面色苍白,却是顿在原地,一句话都气的说不出来。
“人心、医德、责任···”
叶元的话,却宛若久久伴随着慷慨激昂气势,回荡在大殿般。
便是阁楼上的唐秋玲,都只感觉这句话,久久的回荡在了耳边。
回过神来,却是粉脸一片佪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