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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死对头他哭着求我纳妾 > 替嫁

替嫁(1 / 3)

 夜阑更深。

萧既心中燥意难平,辗转反侧,索性翻身坐起。

鬼使神差地推开客房的窗,他足尖一点,悄无声息地掠上屋顶,借着树影避开巡逻的护院,来到书房上方。

一开始只是想离柳未近一点,后来却心想,来都来了,看一眼,就一眼。

屏息凝神,小心翼翼地揭开一片青瓦。萧既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疯了,才会做出这等宵小之行。

他一边鄙夷自己,一边下意识望去。

书房内烛火未熄,柳未刚巧放下手中的卷宗,转进屏风后,背对着屋顶的方向,正抬手解开官袍。

宽松的官服自他肩头滑落,露出其下十分合身的白中单,勾勒出一个略显单薄的影子,他的手指再度搭上腰带。

非礼勿视。

萧既心头一跳,刚移开目光,转念想起柳未呛他的话。什么肌肤相亲、耳鬓厮磨,偏他当时还真被吓住了,于是赌气又看了回去。

大家都是男子,有什么可避讳的?

视线一阵飘忽,他替自己找了个借口。

兀自做贼心虚,身边哒哒哒,传来几声轻响。

萧既冷不防唬了一跳。猛地扭头,正对上一双黄绿色的眼睛。

原来是只小犬。他心里啐了一口,哭笑不得,暗骂自己没出息。

哪来的野狗,竟能蹿上这般高的房顶?

一人一狗对视了片刻,都没有要走的意思。

半晌,通体漆黑的小狗像是确定了这人没有威胁,不再管他。枕着屋脊挨挨蹭蹭,抬起后腿挠了挠脖颈,姿态惬意的很。

待他再回头时,柳未已吹熄了烛火,和衣躺在窄榻上,被子齐整的盖过肩头,只露出一截中衣的领子。

萧既不由怔愣,夜风拂过,吹凉了他发烫的耳根。

仲夏夜暑热正盛,旁人都恨不得打赤膊,他竟裹得这般严实?

连睡梦中都如此防备,莫不是白日自己那番狂悖的举动,当真吓坏了他?

是啊,他素来性子冷清谨慎,对什么都淡淡的,只怕不曾见过这样的阵仗。

可是自己这回来苏州府,是……

罢了,柳未定然觉得他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那点因窥见而生的微妙悸动丢得干干净净,他颓然地将瓦片归位,向后倒在微凉的屋瓦上,望着天上的星子。

方才的小黑凑过来嗅他,萧既有些感动于它的情谊,伸手想揉一把它毛茸茸的头。

狗老弟将身一扭,伶伶俐俐地融进夜色里跑走了。

好啊,连狗都嫌。

柳未并不晓得房顶上的热闹。

今晚折腾一番,早已到了宵禁时分。

她为官清正,虽不至于穷得叮当响,却也没那些个闲钱另修宅院。这知府官邸狭小,仅容一间客室。

派人带萧既去客房安顿,又把自己平日里起居的正房让给永嘉郡君,她选择在书房里对付一宿。

白日的喧嚣与夜间的惊乱都沉淀下来,案头烛火噼啪一声,在一片寂静里爆开一朵小小的灯花。

探身吹熄了灯,感官在黑暗中变得格外敏锐。

胸前与后背上,姬原派来的的杀手造成的伤口已随时间流逝逐渐愈合,留下几条长疤,从皮肉深处爬出令人心烦的痒意。

她本能的去抓,指甲隔着衣服摸到疤痕的凸起,却又停了下来。

不能挠。抓破了,只会留下更难看,更难以消退的痕迹。就像有些事,越是试图去触碰,去深究,就越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她闭着眼,睫羽轻颤。萧既的疯话总是不合时宜地撞入脑海,比伤口的痒意更让人心烦意乱。

那是姬原的义子,是坏了她好事,又受她利用的棋子。那些胡话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戏弄,一个字也不能信。

她猛地翻身,将那张脸驱赶出去。

……

转眼翌日清晨,柳未强撑着起身,更衣升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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