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在你们身上动刑,说吧,是谁让你们抓猴子的。”林浩然蹲在那个五杰的头领身边说。
“我们胜和五杰,只听胜和堂坐馆的命令。”那头领大汉说。
“别在我面前耍心眼,这里是新义兴的地盘,你们坐馆只要脑子没坏,肯定不会派你们在他们的地盘上这样抓人。说吧,我没什么耐性,不会和你这样磨迹下去。”林浩然的脸很冷。
“真的是……。”他还想继续搪塞下去,不过,林浩然已不给他机会,站起来伸脚在他身上的昏穴上踢了一脚,大汉没任何反应就昏迷了过去。
“给你机会,你说吧。”林浩然走到另一名大汉身边说。
“我们真的是坐馆……。”林浩然又是一脚把他踢昏迷了。
两个同伴被这个家伙踢了一脚就无声无息,把其它三个大汉吓的脸色发白。他妈的,这个盒子脸到底是什么人啊,居然轻轻一脚就把人踢死了?
可怕的是,这家伙踢死了两人,居然脸不改色,他还是人不是人啊。
“给你五十九秒时间说。”林浩然又走到第三个大汉旁。
“啊,别...别杀我,我说……。”那大汉吓的连话都讲的不利索,开玩笑,谁不怕死。
“你还有三十秒。”林浩然冷酷的说。
“小五,我们不能坏了规矩,不可以说啊。”旁边的大汉大叫。
“我…我不想死,我不能死我妹妹还在上学,我妈妈生病了……。别…别踢,我说…是…是丧坤。”小五终于在最后两秒的时候说出了他指使的人。
“哼,谁不知道新义兴和胜和堂为了争老二的位置不和,你这样嫁祸给新义兴的四大金刚,倒是个好办法,但会有人相信吗?。”林浩然冷冷的说。
“我说的都是真的,虽然上面的在斗,但是我们下面的,哪有可以老死不往来。那天,丧坤来找老大,给了我们三十万,让我们帮抓一个人。开始,老大不想踩过界,就找了个不是社团的人去办,结果被你们给打跑了,所以……。”小五说。
“你真有上学的妹妹?卧床的妈妈?”林浩然已相信了小五的话。
“真的,所以我不能死。”小五说。
“但是,你现在违反了他们的规矩你怎么办?”林浩然看着小五说。
“我…我不知道,大不了我……。”小五真实不知怎么办,天下的帮会都一样,进去可能很容易,但要脱离就难了。
“现在是不是感到很无奈,所以说混社团是没出路的,我建议你去找份正经的工作。如果你想好了,可以打我电话,我或者可以帮你。”林浩然写了一个电话号码给他便上车而去。
“老板,你要帮他可以把他带回大陆啊。”在车上曾北平说。
“呵呵,然后呢?你帮他找工作吗?”林浩然说。
“当然是老板你啊,我觉得,你以后会用得上他,这小子心不错,功夫也不错。”曾北平说。
“林医生,我也想去大陆。”这是个好机会,陈明抓住机会插嘴说道。
“喔,你说的是真的?”林浩然惊喜,陈明是电脑天才,他觉得自己一定会有机会用得上他的才能的。就算自己用不上,让他帮丁香搞搞公司的网站什么的,也不会浪费他。
“现在丧坤找我肯定为了那封邮件的事,他怕我泄漏出去吧,也许那个发邮件的人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不然他用不着这么费周章的抓我。而且,我在这里什么也没,我觉得跟着林医生您一定会有发展,您也不会亏待我的。”陈明飞快的说道。
“呵呵,我就一个小医生,跟着我能有什么发展的。”林浩然不是土包子,知道陈明是一宝,听到他说要跟自己,心里早就乐开花了,但他不能表现得太高兴。
“林医生,你把我带上吧,我不想在这里天天被丧坤那狗日的追,谁知道他想干嘛。”陈明焦急说。
“我先想想。”林浩然心里狂喜,顶尖黑客啊。
“老板,这还用想啊,直接答应就行了。”曾北平样子像个农民,但他绝不是农民,他太了解一个网络高手在这个社会上的作用了,现在老板那么多麻烦,这个家伙正好用得上。
“阿明,你的选择跟着老板是对的,你的这手绝活,一定会有用武之地。”曾北平转头对陈明说。
“可是林医生他……。”陈明看着林浩然不说话。
“还林什么医生,他就是我们的老板,我们的大佬。”曾北平相信林浩然心里已同意了的。
“去买几件‘手信’吧,坐明天早班的高铁回去。”林浩然笑道,“陈明,你还有没有什么事要办的?”
“老板,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真正的‘光棍’一个,没啥收拾,也没什么事要办的。”陈明知道林浩然答应,兴奋的改口叫老板。
林浩然要走了,伍德才和钟天鸿自然是要设宴饯行的,一场饯行酒一直喝到入夜八点多,宾主尽兴。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钟天鸿担心儿子的身体,总是在欢笑之间流露出一丝丝忧虑。
“天下父母心啊,钟总还是很担心钟良?”宴后,大家都走后,林浩然对还没走的钟天鸿说。
“能不担心吗?他可是钟家唯一的男丁啊,你知道吗,我弟弟只生了两个女儿。”钟天鸿忧郁的说。
“其实,你不必太担心,我略懂观相之术,你不似无男丁送终之人,钟良也不像英年早逝之人。”林浩然沉默片刻说。
他不是敷衍钟天鸿,他还真给他们父子看过相,毕竟从现在开始,两人已不单纯是医患关系,还是生意伙伴关系。钟天鸿的状态好不好,钟家的情况好不好,关系到保洁的产品在香江的经营的好不好。
香江可是保洁产品走出去的第一站,他十分在意这一区域的代理情况的。
“但是,现在警方和私家侦探都没有任何朱睛冰蟾消息,那些抢匪就好像突然从地下冒出来,又突然消失在空气中一样,无影无踪。”钟天鸿皱着眉头说。
“怎么可能?拍卖场那儿那么多监控,有交通的,治安的,还有各大厦的,不可能对方都全抹了吧。退一万步说,就算这些监控匪徒都动了手脚,那么行人呢?案子发生的时候,那里一定有不少人和车经过,难道找不到一丝线索?”林浩然十分惊讶,他觉得不可能的事。
只要发生过的事,一定会留下痕迹,林浩然笃信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