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燕燕就要求跟钟良回家见家长,要和他谈婚论嫁。但是,钟良是富家大少,根本不可能娶她这样一个来历不清不楚的人进门的,而且,他压根还没有结婚的打算。
所以,他找了很多借口推搪拖延,最后两人反目钟良提出分手,并主动提出给一笔钱金燕燕作为补偿,但金燕燕却告诉他,如果他不娶她,他会后悔的。钟良对金燕燕的话不以为然,自己还不是活得好好的从来没后悔过什么。
“分手后,你还见过她吗?她还有没有再缠着你?”林浩然听完钟良的陈述后问。
“分手后半个月左右,她又找到了我,然后一起吃了一顿饭,之后她便销声匿迹。
“那天之后,多长时间发病?”林浩然又问。
“三个月左右吧。”钟良说。
“其间身体没有任何异样吗?”林浩然继续问。
“一个月后生过一次病,拉肚子,但是没吃药没看医生,半天就好了。”钟良又说。
“跟现在一样臭吗?”林浩然越来越肯定,金燕燕有问题。
“是的,那天我在房里喷了两瓶空气清新剂才好一点。”钟良点头说。
钟太愣了一下说道:“我记起来了,那天我还骂佣人卫生没搞好来着,弄的全屋都臭气熏天。”
“好吧,你知道在哪里能找到金燕燕吧?”林浩然说。
钟良摇了摇头说:“她说过她住的地方,但我从来没记,更没去找过她”
林浩然无语,又问了些关于金燕燕的事,便退出了小屋。
事情已基本明朗,金燕燕就是下蛊的人。至于她是因爱生恨下此毒手,还是另有原因现在谁也不知道。
接下来便是找人,钟家财雄势大,自己派人找还是请私家侦探找,还是其它方法找,林浩然用不着操心。回到前厅又交流一会儿,林浩然便告辞回酒店。
“林医生,你是不是还发现了些什么没说?”送林浩然回去的,依然是钟天鸿那辆专座老死来死,伍德才和葛宗南也同车而归,车上伍德才突然说。
“没其它发现啊,我只是一直觉得钟良和金燕燕的相遇相恋太过巧合罢了。”林浩然说。
“你的意思,这事里面还另有内情?并不是男女之情那么简单?”伍德才凝声道。
“或许吧,我们现在和道的事有限,根本推算不了任何事情。”其实林浩然怀疑,这是一个局,说不定那金燕燕偶遇钟良或许是有人计划好的。
“小林医生,你想多了吧,我看这就是因爱成恨的新版故事。”葛宗南说。
“嗯,也许是我多想了。葛老,时间还早,要不要到我那儿坐会儿?曾北平母子来了,我想请你为她的消渴症开个方子。”林浩然转移了话题。
“哈哈,小林医生,你这是要考究老头子我啊。”葛宗南哈哈笑道。
“葛老行医经验丰富,有很多地方都值得我去学习的。”林浩然说。
他这样说可不是矫情,他知道医生和明星不一样,明星真可以炒出来,但医生不行,如果你没有真才实学,即使炒起来了,不用三天也是会掉下来的。
葛宗南在香江久负盛名,一定有他过人之处的。主要是,他的谦逊的为人态度让林浩然十分愿意和他交流。
“哪里,哪里,小林医生的医术如神,我本就应该要不耻下问,多多学习。”林浩然的邀请,葛宗南自然不会推辞,他是巴不得能与林浩然多接触,希望他能在针灸上指点一二。
回到酒店,林浩然再次为曾北平的母亲针灸治疗,完后葛宗南精心为她开了一个方子。林浩然看了葛宗南的方子,发现源自南派葛氏养生系的方子果然精妙,如果不搬用玄灵老道传承中的古方,林浩然自己绝开不出如此精妙的方子。
晚上,钟天鸿请林浩然他们吃饭,饭后,曾北平说明天送母亲回惠城,然后再跟随林浩然左右。
“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林浩然问曾北平。
看得出,曾北平是一个说得出就做得到的人,所以他也不再劝曾北平别跟自己,反正保洁公司那边需要人手,跟着就跟着吧。
“家里还有父亲和弟弟,所以老板你不用担心我家里。”曾北平自然明白林浩然什么意思。
“嗯,把你的银行卡给我。”林浩然说。
曾北平不明所以,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林浩然。
“这钱给你母亲调养身子用的,回去后,一定给你父亲交待清楚,这三个药方服用的天数和顺序不要搞混了。”林浩然用手机给曾北平转了一百万,把葛宗南开的三张药方和银行卡塞回给他。
“老板…这…怎么可以,你帮我母亲治病我没给钱,怎么可能还要你的钱,这绝对不行了。”曾北平说。
“拿着,一个普通家庭被一个重症病人病了三年,我可以想象得出是一个什么情况。再说,你母亲后面还需要用钱。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就当预支工资给你吧。”林浩然淡淡的说。
“老板我……。”曾北平感邀的无以言表。
曾北平的事算是处理好了,林浩然本来要洗澡后好好看看电视休息一下的,但李纨却来抓壮丁了。
“看你的样子,并不是要过来聊天哦。”林浩然打开门看着门口的李纨。
“当然不是,我是来抓壮丁的,换衣服,陪我逛街。”李纨一向强势。
“逛街?你叫武哥啊,叫我陪你逛街成什么体统,就算武哥没意见,别的人误会我们怎么办。”哪个男人不怕和女人逛街?若是别的事,林浩然肯定不会推托。
“别废话,赶紧出来,就算不逛街,陪我去喝一杯也可以,哪有你们这样的土包子,到了香江,居然窝在酒店睡觉的。”李纨的坚持,令林浩然没任何办法,最后只好换好了衣服陪她上街。
香江是一个生活节奏非常快的城市,就连晚上路人也是匆匆而行的,像李纨和林浩然那样在路上慢悠悠的走的,街上就只有他们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