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柳翠儿,二丫和姓易的有一腿我们都知道,你一个寡妇怎么叶和他搞在了一起?你要实在想男人,晚上来我家,我家里的炕大的很,你何必跟一个小丫头抢男人?”
徐二黑好吃懒做,几十岁了都没娶到媳妇儿,看到柳翠儿就流口水,曾经调戏柳翠儿被柳翠儿扇了几个大耳刮子后就再也不敢了,见她和易铭走得近,故意侮辱。
“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一个二十几岁的寡妇,啧啧,易铭,你小子挺有女人缘啊,你晚上受得了吗?”另外几个赖皮满脸讥笑。
“难怪他会抢占土地,八成是把两个女人的肚子都搞大了,急着盖房子。”
几个赖皮说的话越来越难听,好像他们真见了似的。村民也都知道二丫,柳翠儿和易铭走得近,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们,好像真有那么回事儿似的。
“你们几个混蛋!”柳翠儿气的牙痒痒,想揍人。
二丫满眼怒火,气的浑身颤抖,
“啪啪啪!”易铭的巴掌瞬间拍了过去,扇在了几个赖皮的脸上,顿时几道鲜红的血印子。
“你他吗的敢打人!”赵老六措不及防,满脸怒火。
“啪!”易铭又一巴掌扇了过去,这次用力更重,耳光声更脆。家人朋友是他的逆鳞,容不得别人侮辱。
易铭冷冷的说:“你们受人挑唆,拆了我的墙我不和你们计较,二丫和翠儿也是你们能侮辱的?立刻向她们道歉!”
赵老六满眼怨毒:“道你麻痹的歉,老子说的难道不是真的,你敢说你和她们没一腿?”
“啪!”易铭又一巴掌扇了过去,目光冷的不近人情:“我让你们道歉!”
“他吗的,我们和他拼了!”被一连扇了几巴掌,赵老六等人彻底火了。
几个赖皮朝着易铭围了过去,哪里是易铭的对手。
“啪啪啪!”易铭狂甩几巴掌,赵老六等人完全没有还手之力,片刻脸都被打肿了,骨头都碎了的感觉。。
赵老六等人被打蒙逼了,被打怕了,没一会儿就开始求饶了。
“别打了,我认错!”
“你们该向谁道歉不知道吗?”易铭表情淡漠。
“柳翠儿,二丫,我错了,我不该说你们,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们让易铭饶了我吧。”几个赖皮纷纷向柳翠儿和二丫道歉,苦苦哀求。
二丫看到易铭这么维护自己,脸上的怒火消散了大半儿,心里甜蜜蜜的:“易铭哥哥,别弄脏了你的手。”
“以后你们再敢编排老娘,老娘撕烂你们的嘴,割了你们的舌头!”柳翠儿看到几个赖皮被打的快没人样儿了,心里很解气。
易铭这才放过几个赖皮,此时他们的脸肿的跟猪头一样。
“易铭,一码归一码,我们编排柳翠儿和二丫是我们不对,但你不要以为你能打,就能霸占村里的地,是不是啊乡亲们!”
赵老六挨了打心里及其怨毒,打不过易铭,就想煽动村民,但说话的底气弱了很多。
“就是,地是公家的,凭什么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
“你想占地也可以,你当着全村人的面花钱租,你给的钱必须让所有村民都满意才行!”
有些人就是这样,哪怕是荒地,只要是公家的,荒着没事儿,哪个个人如果独占了,他们就感觉自己吃了多大亏似的。就是因为这种心里,这些人才会轻易的被人挑唆。
易铭不会和这些人理论,只有把陈富贵揪出来,事情自然就清楚了。
易铭朝着大树后面的陈富贵看了过去:“陈富贵,看完了吗,看完了就滚出来。”
陈富贵看到易铭打赵老六几个赖皮的时候丝毫不讲情面,那巴掌扇的,隔着很远他都能听到,就像抽在他脸上似的,早就害怕了,看到易铭望来,听到易铭的话,浑身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