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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了啊!”梁白庭从她手里接过东西,然后插上电源,“鉴于你的良好表现,我很荣幸地通知你,你正式升级成为我的哥们儿了!” “哥们儿?”洪宝玲抬眼看他。 “对啊,经过昨晚的患难之交,我把你正式归为我的哥们儿了!以后你有什么难处,尽管告诉我,能办到的,我都义不容辞。”说着,他特慷慨激昂地拍了拍胸脯。 “切,谁稀罕!”洪宝玲假装不屑地冷哼一声,胸口却被抽得生疼。 他把她当哥们儿,意味着,在他眼里,她连个女人都算不上。 “哎,你这是什么反应啊?好多人可都挤破了头,不知道在我面前多谄媚,我都懒得搭理他们的。”梁白庭不满她的态度。 “请直走右转,然后帮我关上门,让我安静一会儿,谢谢!”洪宝玲伸手,指向大门的方向。 “哎,我不说总行了吧?你可真够冷酷无情的,”梁白庭说着,将吹风机放到一边,“不过你这什么杂牌子啊?吹出来的头发毛毛躁躁的。” “人家是买的正经品牌!”洪宝玲纠正他。不过她就买的一百来块的,跟他用的几千上万甚至更高的相比,自然是比不得的。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差距。 想到这里,她有些戚戚然。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云憬会一而再地对她和总统先生的感情逃避了,因为源自于内心深处的自卑吧! 还好总统先生足够爱她,才让她克服了内心的自卑,可自己却…… 想到两人竟然会这么如出一辙地爱上身份尊贵的男人,却完全不一样的命运,她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难受。 “又发什么呆啊你?”见她呆愣地杵在那里,没搭他的话,他又问,“你该不会是生气我刚刚说你吹风机是杂牌子那句话吧?我就随口说说的,要不,回头我给你买个新的赔罪?” “谁要你买新的啊,我这个好用着呢!”洪宝玲说着,来到餐椅上坐下来,“我才没那么小气,一句话就生气的。你要是把自己拾掇好了,就过来喝醒酒汤。” “我就说你不像是那种小气的人,”梁白庭走过来,抽开餐桌的一张椅子坐下,“对了,昨晚我喝醉酒后应该没说什么犯浑的话吧?” “也没什么,不过就是站在茶几上跳脱衣舞,然后唱‘死了都要爱’什么的。”洪宝玲一本正经地瞎说道。 “噗!”梁白庭正在喝醒酒汤,听到她说的话,将口里的汤水全都吐了出来。 “我说你这人脏不脏啊?弄得到处都是!”洪宝玲假装嫌弃地说道。 “你开玩笑的吧?我酒品一向都很好的,怎么可能会做出你说的那些事情来?”梁白庭半信半疑地向她求证。 “那么相信自己酒品好的话,还会问我昨晚的酒品吗?”洪宝玲呛了回去。 她那么一本正经的样子,倒让梁白庭有些心虚了。 虽然他以往的酒品很好,但昨天他确实喝得太多,而且情况特殊,他也吃不准他自己做什么事了:“你该不会说的都是真的吧!” “骗你的。”洪宝玲说着,低头开始吃起早餐来。 “我说你……”梁白庭要抓狂了。 “赶紧吃,吃完我还得上班呢。”洪宝玲催促道。 哎,真是一个不可爱的女人啊! 梁白庭摇摇头,视线扫过她的脖子,他问:“你脖子上那些是什么?” “啊?”洪宝玲反应了一秒,才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于是有些心虚地拿手捂住脖子,“就扭伤了,贴了张膏药。” 早上起床,她发现脖子上的那些吻痕还是很明显,所以她便去楼下的药房买了张膏药贴在上面掩盖住。 虽然贴了膏药,但是因为吻痕实在太多,有些地方根本盖不住,她只能挑那些面积大的贴上。 “我怎么感觉不太像是扭伤的,给我看看。”梁白庭说着,起身就要隔着桌子去观察她的脖子。 “你看女人的脖子做什么?该不会是想占我便宜吧!”洪宝玲将身体往后倾斜了一些,故意这么说道。 “哎,我把你当哥们儿,怎么可能会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呢!”梁白庭白她一眼。 “既然不是,那就赶紧吃你的饭,我迟到了可是会扣钱的!”洪宝玲催促道。 听她这么说,梁白庭也不再说什么,低下头,开始吃起早餐来。 昨晚他光喝酒了,昨晚又大吐了一番,此刻,他是真的饿了。 “这些都是你做的?”看着面前的包子馒头,他问。 “嗯,勉强吃点吧,做得没有云憬的好吃。”洪宝玲点了下头。这些手艺都是跟好友学的,只不过厨艺比起她来,还是差了一些。 一听是跟顾云憬学的,梁白庭不再言语,拿起筷子就开始沉默地吃起来。 这一餐,两人都各怀心事,也就没有心思去管另一个人了。 吃过早餐后,洪宝玲便回卧房换了衣服,然后以要迟到了为由,推着梁白庭出家门。 “跟个催命鬼似的,迟到扣的工资我十倍付给你还不行吗?”梁白庭虽然这样说,但人已经乖乖地走出她的家门了。 只不过在门口,却碰到一个提着大包小包,伸手拿着一串钥匙,似乎是准备开门的中年妇女。 “奇怪,难道我走错门了吗?”见房里出来的是一个陌生男人,中年妇女后退两步,看了一眼楼层,没错啊!难道她是走错门洞了? “梁白庭,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啊?赶紧下楼啊,别挡着我,”洪宝玲换好鞋出来,“呃……妈,您怎么来了……” 中年妇女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梁白庭,脸色急剧变化起来。 “妈,您千万不要误会,事情不是您想象的那样!”一看她的表情,洪宝玲就知道母亲一定误会了,于是赶紧摆手。 “洪宝玲,你竟然敢带一个男人回家里过夜!”中年妇女的咆哮声响彻整个楼道。 …… …… …… 顾云憬跟梁白庭很温馨地吃完了早餐,目送他上班后,她返身回来,正准备收拾一下,去医院陪孩子,手机在这时响起来。 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想了想,她还是接了起来。 “您好。”她先是友好地打了声招呼。 “请问,您是顾一洋的姐姐吗?”那边,传来一个怯怯的女声。 “我是,请问你是……”顾云憬听出,对方的年龄应该不大,带着一些稚气。 “我是顾一洋的同班同学,我是偷偷从班主任那里找出你的号码的。”那边的女孩子答道。 听她这么说,顾云憬倒是有些奇怪,她为什么要去班主任那里偷她号码呢? 虽然觉得她这样的行为有些不妥,但她还是友好地问道:“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呢?” “我是想告诉您,关于昨晚顾一洋同学打架的真相。”那边的女孩子回道。 “真相?”顾云憬很奇怪,难道她所了解到的还不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