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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下)(1 / 1)

 第十四章 (下) 仿佛到了这镇子上,就不用担心她爷爷的事了一样,她要找的这个凌爷,是不是黑衣人说的那个人呢。

一边下山,一边听着秀儿说着这个镇子的事。这个所谓的镇子上,房屋众多,区域分明,这与其地处九州之中有关系,外面集市,反而是更像是镇子,集市包围着中间的剑峰镇,而广袤的农田又包围着集市

那镇中的剑峰,峰如其名,如一柄利剑立于天地之间,即便是现在这般远远的看去,都好似的透着无穷的压力,让人有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但只要视线挪开,这种感觉又马上就消失了。

而当李欢听秀儿说道这剑峰就是她所说的凌爷爷给弄出来的,李欢真的被吓坏了,真若如此,那这个姓凌之人,就必是黑衣人所说之人。

剑峰所在,早在四十年前时,并不是如此的,那是这里被称为珠峰,面积覆盖十余里方圆,也就是现在整个镇子所在之地,都是珠峰所在。

珠峰西北为苍龙岭,西南为黄龙岭,两条山脉的最东端,都是至珠峰而止,这也是珠峰这个名的来处,取自双龙夺珠。

秀儿的那位凌爷爷,当年虽也是天赋出众之人,但是天下间武者之多,他的名号却也并不曾被天下人所知,在离这珠峰的一处山脚下,修习剑道之法。

终是在一个雷雨之日,似有所悟,来到之珠峰之上,一套剑法将尽之时,天雷降下。

那人以一剑对抗天威,引天雷入体,以身代剑,硬是以卸力之法,将雷击之力以剑意之法由体内排出,排出剑的雷击之力,带着那人的剑意四处肆虐。

遇树伐树,遇石劈石,先是将其四周扫荡一空,周遭剑意凌空,但那天雷却是无尽,无处排解之力,最终是由其脚下引出,以整个珠峰山顶来抵御天雷之威。

天威浩荡,最终,只是山顶都不足以卸力,整个珠峰都他以外卸的天雷之力给崩碎,只剩下他脚下立足之地得以保存,矗立天地之间,但也是被崩掉五百多米,只余下了三百多米细长如锥的山体,也就是现在的剑峰。

方园十余里的的珠峰就那么崩塌了,可以想见,那种情况,应该如同末世一般,这力量强到什么程度,而要知道,这力量可先是由他体内走了一遭的,这人体内经络强度强到什么程度,功法运用更是神妙,由此惊天一剑,可见一般。

而后续更神的,就是当时为抗天雷所爆发出的剑意竟是被这天地之力给留了下来,剑峰周围十里,剑意纵横,生灵具是寂灭,但是习武之人,只要能达到登堂入室,就能在这十里外围感受剑意,越往里,则是境界要求越高。

这也是这镇子的布局为什么是环状的由来,所以,内镇最是高端,但是建筑最是简陋,高手是能进去,但是工匠进不去,当时,内镇最好的建筑,就是那人自己原来的住处了,因为那是在这之前修的,而在山陵崩塌的大场面下,这住处周围竟然都安然无恙,也许是这人的大气运保护了,其次的,是原来此处的一些农户在山脚为了农忙时而修的草屋,但是那人却是不许外人入住的。

因为剑意在这剑峰周围爆发后,确有在山上的农户因此事而亡故,所以凌老头认为自己此举,伤了天和,这才在这剑峰镇上,一住四十年。

对于凌老头这一剑,天下众说纷纭,有人说凌老头剑法破境引下天劫,也有人说因为这雷击,凌老头才得以破境。

先破境还是后破境,李欢认为,一个人在雷雨天,拿着铁片子上山顶装逼的人,被雷劈是应该的,没劈中,才是概率性性问题,与什么狗屁的天劫有什么关系,难还成还要告诉自己,可以修道飞升。

听了这么多,李欢不知道这是不是孩子听到的传说,但剑峰给人压力却是真真切切的,如果这人的力量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那个黑衣人,倒真是值得让人钦佩了,连这种非人的存在都敢招惹。

为什么这么牛逼的人,李欢都硬是能给安上一个装逼犯的说法。

因为这人在之山崩之后,意气风发的在仅存的山体上刻下了“剑圣凌绝——”几个字。

能给自己封圣的人,要不是个装逼犯,才是假的。

不过秀儿小声的说,她听爷爷说过,凌绝并不是她凌爷爷的名字,她凌爷爷的名字叫凌绝顶,之所以只写了凌绝两个字,是因为后力不继了,而且还在后画了一道深深的剑痕,那个顶字,就再也没有补上去。

但是,这事知道的人,好像并不多,所以天下间承认其剑圣之名,也只知剑圣凌绝。

行吧,这就是最成功的反面教材,装逼装的,把自己名字都给改了,而且,这种天下第一的威名应该让别人帮自己吹,而不应该自己亲自上阵,太没排面了。

入了集市,见到李欢,行人纷纷侧目。

“这不是秀儿么?这个小娃是谁?”

李欢哪里顾的上别人的眼光,顺着秀儿的指方向一路快跑,其实也跑不多快了。

终于到了一个铺子的门口,秀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铺子里只听呼的一声,一人已经站在门口,那眼眸似剑一般的扫了一下李欢,李欢的眼睛如被刺一般,痛了一下,这个差不多有一米八的样子,看着四十多岁,一席白色长衫,腰间挂着个大大的酒葫芦。

那人用眼扫过李欢,看向秀儿,“怎么了?秀儿?你爷爷呢。?”

“凌爷爷,我爷爷和邹叔叔他们出事了,在路上被人截住了,你快救救他们吧。”

“他们又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截他们作甚?”

李欢没到这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就是秀儿所说的凌爷爷,不过他还是接口道,“我听到默爷与那人说话,默爷说,那人的目的不是默爷他们,而是要劫了另一个人的道。”

那白衣人闻言,周身鼓荡,那酒葫芦嘭的一声,炸碎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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